道。
她与贾张氏有嫌隙,巴不得她家出丑。
至于秦京茹,对杨小海的话还是多少听一点的。
“在要搜身之前,我先说一下我被偷了多少钱。”杨小海见贾张氏被人拦住,不想再耽搁了,迅速进入正题。
三大爷阎埠贵听了,点点头:“还是小海考虑得周到……虽说只要从棒梗身上搜出钱来,就一定是偷的。”
哪知这句话又把贾张氏惹着了,她马上手指阎埠贵:“你这老师是怎么当的!谁身上有钱,就是偷的,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嗳,你怎么又骂人!我又没说别人,我说的是棒梗。”
“你个屁话!棒梗身上就不能有钱?”
“就是不能有!”阎埠贵也被贾张氏骂得有些生气了,口气也硬起来,“就是不能有一块以上的钱!”
“这我可以作证,我姐从来都没给过棒梗一块以上的钱。”秦京茹又一次神助攻。
“你这白眼狼,跟许大茂一个德性,就知道拱火。”贾张氏转移矛头,骂起秦京茹来。
“我说的是实话……还有,不许说我家大茂,否则我跟你急。”
“有什么不敢说的,许大茂就是个老阴比,大混子!”
秦京茹急了,正要骂回去,却被杨小海制止了。
“好了,别扯远了……大家都听清楚了,我书包里的钱总共有八块六毛三,一张五元钢铁,三张一块的,五张一毛的,两张五分的,最后是三张一分的。”
正在大家数小指头的时候,阎埠贵已经算清楚了,还开口复述一遍。
“三大爷记得一点不差,不愧是当老师的。”杨小海点点头。
“你这话说岔了,三大爷本身就精于算计,跟老师不老师的无关。”有人插话道。
“行了,别说我了,办正事要紧。”三大爷说着,走上前,就要去搜棒梗的身。
贾张氏急了,想冲上来阻止,却被众人拦住了。
她经常咒这个骂那个的,几乎把一院子的人都得罪光了,自然没人帮她。
秦京茹刚才被她骂过,更是出力拉住贾张氏。
棒梗此时也挣扎了几下,可杨小海一只手都可以制服他,只是在那徒劳罢了。
三大爷阎埠贵没有直接掏口袋,而是先在口袋外面摸一下。
在摸棒梗第二个口袋的时候,杨小海见阎埠贵眼睛一亮,接着把手伸进口袋,掏出一沓钱来。
“这是从棒梗口袋掏出的。”他扬了扬钱。
接着便数了起来。
数完,他又扬了扬钱:“大家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