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里也没法深究。
本以为事情就这样了了,没想到,年过完上班的时候,傻柱竟被轧钢厂处理了。
倒没有开除出厂,只是把他级别降到了见习工的工资,也就是跟秦淮茹一样,每月工资元。
后来听说,力主处理傻柱的是李副厂长。
至于原因,人们都知道是傻柱偷东西,至于为什么到现在才处理他,倒是众说纷云。
但杨小海心里却门儿清。
大概是年三十的那一天,李副厂长喝了点酒,求欢秦淮茹不成,还被傻柱打了一顿,更是狠狠敲了他的竹杠。
傻柱没把柄在他手中还好,他不敢乱来,怕傻柱来个鱼死网破,把他年三十的事抖出来,虽然他可以抵赖,但毕竟麻烦。
但傻柱犯事了,他不抓住机会光明正大地整傻柱,怎么可能?!
……
春节过去没几天,这天杨小海休息,于是就睡懒觉。
睡得迷迷糊糊的,忽然听到有人敲门。
“谁啊?等一下。”
他穿好衣服,打开门一眼,见一穿红碎花布棉衣的姑娘站在面前。
由于还有点迷糊,没认出门口的人是谁:“你哪位?”
“瞧你问的,过年前我们不是还见过面吗?你送我到公交站,还送了我两个炸糕。”
听对方这么一说,杨小海再仔细一瞧,认出眼前之人是秦京茹:
“秦京茹,秦姐堂妹,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你还拽起文来了。”
秦京茹说着,自顾自走了进来。
“你随便坐。”杨小海招呼道。
见秦京茹看了一圈,坐下后,他才说道:“今儿来这,不像是走亲戚,是来相亲的吧?”
“这你都知道?”秦京茹两眼睁大。
“我不是住你姐对面吗,还有,昨天傻柱买了好多好东西,肯让他这么下血本的,只有相亲这事了。”
“也对。”秦京茹说完,从兜里掏出四个奶糖:“给你的。”
杨小海一点都不客气地接过来:“肯定是傻柱买的吧。”
“是啊,不过到我口袋就是我的。”说完,秦京茹竟叹了一口气。
“你叹什么气?有城里人上赶着跟你搞对象,好酒好菜好糖供着,还不高兴啊!”
“按道理是该高兴……可我心里总有疙瘩。”
“什么疙瘩?”
秦京茹看了对面一眼,低声道:“我感觉我姐跟傻柱有些不对劲。”
杨小海一笑:“是有些不对劲,傻柱对你姐好得超出正常范围了,不过,我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