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清轻咳一声,说道:“我已经找到一个消食的好办法,即消了食,又练了基本功。”
“什么办法?”江枫已经预感到不妙了。
“蹲马步啊,即消了食,还练了武,一举两得。”
“马步我不会啊。”
“我可以教你。”
说完,木婉清手握着彩带,示范了一下。
她之所以要绑了江枫,是怕他逃跑,未雨绸缪。
没办法,江枫逃跑的功夫她可是见识过了,她自认追不上。
那一边,江枫苦着脸照她的样子蹲了。
木婉清还走近他身旁,讲了几点蹲马步要领和注意事项,还指出他几个错误。
蹲了一会儿,江枫就支持不住,想要站起来。
只听“啪”的一声,木婉清又往地上抽了一鞭:“才坚持这么一会儿,是不是想偷懒?”
江枫没法,只要强自坚持。
又过了一会儿,他实在坚持不住,也不管会不会被抽鞭子,站了起来。
预想中的鞭子没抽下来,他舒了一口气。
歇息了片刻,木婉清又催促他蹲了。
就这样,在木婉清的“淫威”下,江枫蹲了半个晚上的马步。
当木婉清说出“好了,食应该消得差不多了”的时候,江枫终于松了一口气,只觉得两腿酸得历害,身上的衣服也被汗水浸湿了。
强忍着想躺地上歇息的冲动,他用充满怨念的眼光看了木婉清一眼,去房间取了换洗衣物,往温泉室中走去。
当躺在温泉池按摩槽中的时候,他不禁舒服地发出一声“啊”的长叫。
“这才是生活啊!刚才那是人间地狱。”他感叹道。
直到泡到全身松驰,疲劳尽消,他才回屋睡觉。
第二天一早,他煮好了早餐,依旧是煎饼果子和黄花菜豆腐汤。
本来他想换换花样,可一想到昨晚被木婉清惨无人道地逼着蹲马步,心中一气,又重复了昨天的口味。
早餐弄好了的时候,他也没叫木婉清吃饭了,自顾自地在餐厅吃着。
没想到刚吃了两口,木婉清就来了。
他真想说她:你他妈的是不是属狗的,鼻子这么灵。
可话到嘴边,想到她的巴掌,又忍住了。
“吃饭也不叫我,是不是皮痒痒了?”木婉清冷冷地说道。
“你这不是来了吗?”
“瞧你的样子,一看就知道还在生昨晚我叫你蹲马步的气。”
“我没有。”
“还说没有,生气两个字已经写在脸上了。”木婉清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