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眉头，他想起之前师傅说过的话，猜测到一种可能，突然开口。
“或许时代并没有变。”
“我似乎全明白了！”
他指了指上空。
“变的是这个天！”
“你上古灵王，融合五色神剑，实力无双，确实可以称得上天下无敌。”
“不过……”
凌天欲言又止，摇了摇头。
“不过什么？”
“不过你也就只是天下无敌而已。”
这话说的让歪嘴灵王一时间摸不到头脑。
啥叫只是天下无敌而已？
你这话有问题啊。
我都天下无敌了，我还能咋着？
只是这个词，用的不是很到位啊。
凌天看出了歪嘴灵王的疑问，他缓缓张口。
“天下是无敌了。”
“那如果是……天上来敌呢？”
轰。
歪嘴灵王的小脑袋瓜，嗡嗡作响。
天下无敌。
天上来敌……
这话好像没毛病。
好特么的严谨。
我竟然无力反驳。
我确实也只是天下无敌而已。
只是天上来敌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师妹也是满心疑惑。
“师兄此话怎讲！”
“天上来敌是什么意思？”
凌天环视四周。
“你们还记得之前，我们和师傅偷听到九年义务教育的核心秘术么？”
“拼音字母表和乘法口诀！”
“师傅通过天机术推算出这两个所谓的核心秘术，根本就不属于昊天大陆。”
歪嘴灵王听得入神。
张浩创立的九年义务教育的核心秘术？
对于九年义务教育，歪嘴灵王可以说是深深的厌恶。
他现在听到这个词就感到恶心。
“不属于昊天大陆？”
“那属于……”
歪嘴灵王突然想到了什么。
脸色一变。
天上来敌……
不属于昊天大陆……
歪嘴灵王浑身颤抖。
“你的意思是九年义务教育来自天上的仙界！”
“他们所有的秘术都是仙术？？”
凌天点头。
“对！”
“那个时候，师傅也是这么说的。”
“我甚至怀疑，归来战神的身份，就是来自仙界真仙。”
原来如此。
师妹们苦笑。
“原来我们的敌人，竟然如此大有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