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细纹,却更显温婉柔美。
石飞扬转身,将玉佩放入她掌心:“清如,可还记得这玉?”沈清如指尖抚过金丝裂痕,唇角泛起浅笑:“自然记得。那年在泰山,臣妾替皇上挡剑,血溅玉佩,裂成两半。”她抬头,目光与他相撞,“后来皇上命能工巧匠用金丝缀补,说这裂痕是我们共同的印记。”
石飞扬轻笑,抬手替她拂去肩头梨花瓣:“朕曾以为,坐拥万里江山,便可无所不能。直到遇见你,才知有些东西,比江山更珍贵。”
他从袖中取出另一半玉佩,两块玉璧严丝合缝,金丝在阳光下流转,宛如他们缠绕交织的命运。
随后,石飞扬将两个玉壁放入沈清如的手中,抱起沈清如回他的寝宫,欢度新婚,欢度蜜月。
紫禁城铜铃在夜风中叮咚作响,石飞扬摩挲着粘杆处密报,案头朱批的朱砂未干,却已染透了红莲教聚众谋反的血印。
颙琰跪在丹墀之下,蟒袍上的四爪团龙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义母攸宁立于他身侧,腰间铁刀泛着冷光,恰如她眼中的坚毅。
“此番平叛,既是历练,亦是试金石。”石飞扬的声音如冰棱坠地,明玉功在掌心凝成寒霜,“卫卿、陈卿,你们辅佐琰儿;攸宁,你护他周全。”
卫年华的离别钩轻叩青砖,发出清越鸣响:“臣定当以项上人头担保殿下安危。”
陈风摇着乌金大扇,扇面北斗七星图流转青光:“天罡点穴法之下,宵小之辈休想得逞。”
三日后,十万大军旌旗蔽日,浩浩荡荡南下。
颙琰却在中军帐内展开泰山舆图,目光落在隐秘山谷的标记上:“诸位,红莲教自诩泰山为天险,却不知越是狂妄,破绽越大。”
他的手指划过地图上的总舵位置,“卫大人、霍大人,烦请二位率精锐夜袭;瑞云、石统领,你们从侧翼包抄;义母与岳将军率大军压阵,待我信号便一举歼灭余孽。”
月黑风高夜,泰山深处的红莲教总舵灯火通明。教主“红莲尊者”盘坐在莲花台上,周身缠绕着猩红真气,十二护法分列两侧,袍角绣着的红莲图腾在烛火中仿佛活物般摇曳。
“那颙琰不过乳臭未干的小儿,等他到山脚下,我们早已……”话音未落,屋顶突然传来瓦片碎裂声。
卫年华的离别钩率先破入,钩身龙纹吞吐青光:“藏头露尾之辈,纳命来!”
钩尖如灵蛇出洞,瞬间洞穿一名护法咽喉。霍訦紧随其后,掌爪间腾起青灰色幽光,正是歹毒的万剐功:“尝尝被千刀万剐的滋味!”
他撞上另一名施展红莲邪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