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了土著的脑袋。
还未待土著挣扎起身,星期日重重一脚踹在了他赤裸的肩膀上,直接将其踹得翻倒在地。
手中未攥紧的刀伴着主人身体的倾翻掉落到沙地上。
土著被疼痛激得满目凶光,正欲爬起来与星期日殊死一搏,便又捱了一脚。
这一脚更胜刚才那一踹,直接印在了土著的胸口上,压得他再难反抗。
随即,星期日手中的利刃向下一送,撕开了土著黝黑的喉咙。
……
对星期日来说,杀一个人并不比杀鱼宰羊难多少。
阔别战场许久,他甚至有些怀念生死只在一念间的刺激,还有那股久违地鲜血的腥味儿。
动脉被割断,土著的脖颈上鲜血如喷泉般狂涌而出。
求生欲胜过一切,他使尽浑身力气挣扎着想摆脱星期日的脚,远离那把刀。
但不断流逝的鲜血同时也带走了他的力量与生命。
在一阵最为激烈的反抗后,他撑住地面的手臂愈发无力,只余喉管中含糊不清的呻吟和嘴角轻淌而出的血沫。
……
短短十几秒,这个率先响应维尔纳的土著便成了星期日的刀下亡魂。
看着扩散、染红沙地的血迹,星期日微微皱了皱眉——被血弄脏的衣服很难清洗。
他不动声色地挪开踩住土著的脚,转过头,用轻蔑且挑衅的眼神注视着拄着木棍的维尔纳。
“怎么不喊了?”
口中吐出的是字正腔圆的汉语,星期日甩了甩刀刃上的血,随意在身旁另一名土著脊背上蹭了蹭,面向维尔纳,像是在同他讲话。
……
维尔纳头一次听到这种语言,这种与土著语截然不同的语言。
但更令他震惊的,还是星期日的眼神。
他见识过土著部族之间凶狠血腥的厮杀,甚至亲眼目睹过野蛮的食人祭祀。
野蛮、凶狠、无知、残忍、饥饿……
种种象征着落后与低级的神态在这些孤岛部族的成员中屡见不鲜。
但星期日脸上,除了果决与凶狠外,还有另一种维尔纳无法理解的神情——
傲慢。
那是一种平等对视,甚至俯视,毫不畏惧他的眼神。
这人看向他,就好像他看向其他土著,充满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维尔纳不知道是什么给了这名穿衣土著傲慢的底气。
他攥刀的手握得愈发紧了,现出了发白的指节。
人却不露痕迹地悄悄后退了一步——
这个向来蛮横无理,将土著们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