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不经打了。”
“真……真的吗?”常小萱还是有些害怕。
“看着吧!”叶阳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然后缓缓向咸雅走去。“小子,算你有眼光。”
咸雅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焦黄的牙齿。他微微歪着头,浑浊的眼珠子在常晚霞姐妹身上滴溜溜地转,像是屠夫在打量待宰的羔羊,
“竟然能识破本座的身份!”
“等你死了,我打算用这两位小姐姐的身体来炼制蛊虫,你说……这主意怎么样?”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声音嘶哑得像两块砂纸在互相摩擦。
“不怎么样。”
叶阳淡淡地回了一句,手腕一抖。
嗖!
一道银芒,快若流星,迅雷不及掩耳。
噗!
轻微的破体声,几乎被淹没在嘈杂的环境中。
在场绝大多数人,都没看清发生了什么。
只有少数几个眼尖的,才捕捉到了一抹银色的残影。
紧接着,他们就看到了让他们永生难忘的一幕:
咸雅的喉咙上,插着一把明晃晃的钢叉。
血,顺着叉柄的凹槽,缓缓流淌,在灯光下泛着妖异的光泽。
咸雅的表情,还停留在上一秒的狰狞与得意。
只是,他眼中的光芒,正在迅速消散,瞳孔逐渐放大。
他死死盯着叶阳,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像是破风箱在漏气。
他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声带已经被钢叉贯穿,根本发不出完整的声音。
最终,只有几个含糊不清的字,从他牙缝里挤出来:
“宗……宗师……”
扑通!
咸雅高大的身躯,像被伐倒的树木,轰然倒地,激起一片尘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