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一些人,都趁管理松懈的时候,逃跑了……
这日清晨。
途径一城的时候。
早已筋疲力尽,饥肠辘辘的皇帝,骑马带着几百名护卫和大臣,见前方有一个残垣断壁的破庙。
“吴海,朕连续几日,都没好好歇息,现在是又困又饿!”
“就且在前面破庙歇息一日吧!”
蓬头垢面、衣袍破烂嘴唇干裂的皇帝,无精打采道:“顺便你去打听打听,问问这里是什么地方,距离幕黎藩地还有多远。”
“是!!”给皇帝牵着马的吴公公,便和大臣们扶着皇帝下马。
皇帝带着一些难民般的护卫,和大臣踏进破庙,就见吴公公,朝不远处田地里忙活的百姓而去……
大臣用袖子掸去石头上的灰尘,扶着皇帝坐下,并且拿出水囊给皇帝。
“陛下!陛下——”吴公公叫道。
这话让那正在田里劳作的男子,为之一惊,忙丢下锄头,快速离开……
那吴公公跑来,朝皇帝拱手道:“陛下,听百姓说,这里是瓮州城地界。在朝北面行两日,就是幕黎藩地的嗜血关了!”
“瓮州…瓮中捉鳖,这太不吉利了啊!”
“是啊,万一宁王的人来了,可如何是好——”
一些大臣神神叨叨地议论着。
皇帝拿着水囊的手颤抖着,眼泪直在眼眶中打转,略带哭腔道:“朕都沦落到如此地步,还讲什么吉利不吉利。朕实在是走不动了,各位爱卿啊,咱们就在此休整一日吧。”
“是,陛下!!”一些同样蓬头垢面的大臣们,用袖子抹着泪。
一个时辰后!
当皇帝,和诸位大臣,都在破败的庙堂中席地而睡的时候,就听护卫高吼。
“陛下,有大队人马前来——”
唰!
皇帝猛然惊醒,坐起身来一瞧,就见一些护卫,早已将刀抽出,连弓箭,都已经搭在弦上。
朝不远处一看,一些甲士,将破庙围了个水泄不通,为首的一个,是挺着将军肚,胖乎乎的甲胄将军,看着非常精壮!
“嘿嘿嘿,陛下!”
“臣乃翁州守城将军,龚虎!”
“咱们收到附近百姓消息,说您光临咱们翁州城地界,这来了,干嘛不进城呢?不进城咱们如何招待陛下呢?”
这话说来。
皇帝慕容德身躯颤抖,朝外面龚虎怒道:“你请朕进城,何必带着这么多人来?你这是请嘛?哼,你们应该早就收到宁王慕容康要抓朕的消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