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的汗臭味,萦绕鼻尖的只有淡淡的幽香,汗水反而衬托地女人更加诱惑,更加让人血脉喷张,想入非非。
女人是水做的,男人在这方面向来是想象力丰富的物种,他们很容易就由这个水想到另一个水。
望着怀里的花解语,嗅着花解语身上的幽香,一些早已尘封的往事也如幻灯片般在脑海中闪过。
那天,他推开青衣少女,目光看向自己手中的佩剑。
他没有说话,但有时候没有答案本身就是一种答案,很多答案不需要亲口说出,沉默是一种婉转的回答。
少女娇躯一颤,大滴大滴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泪水汇聚,在重力的作用下砸在胸口上,宛如晶莹的碎钻洒落。
换做其她女人,这泪水大概率是直接砸在地上了,然而少女天赋异禀,硬生生将眼泪半路拦截了下来。
山峰虽然傲然,却不长草木,蓄不了水。
泪水沿着平坦的腰腹继续滑落,带湿了少女的身子,一眼望去,好似刚沐浴出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