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意了,还是因为太在意,不想提及。
不过,这些都无所谓。
她有儿子,得掌握足够的权势才能把儿子公布身份,接到自己身边。
别的事都是浮云。
陆行简低头蹭蹭她的脸,手不安分地覆上她的纤腰。
声音低沉暧昧:“不生气了?”
“本来就没生气。”苏晚晚不想被他安个小肚鸡肠的名头。
“那你打算给我补个什么生辰礼?”陆行简低头亲了亲她的唇,并不打算揭过这事。
“我先想想。”她确实没给他准备什么生辰礼。
他什么都不缺,而且以当时她的心境,对他那样失望,也压根不想去准备什么礼物讨好他。
即便是现在,如果他不是刻意讨要,她也不想给他补这个礼物的。
大家维护着表面上的和谐就行了。
至于其他的,她既不想付出,也没指望有什么收获。
陆行简倒是兴致勃勃,刚回来的疲惫劲儿一扫而空,一边亲她一边把她抱到身上。
“为什么我一见到你就又生龙活虎的?”
“你是不是给我使了什么媚术,就是故事里讲的那种妖精伎俩。”
苏晚晚搂着他的脖子,嗔了他一眼:“你就想说我是苏妲己呗,是九尾狐狸精。”
眼波流转间,眸光潋滟,顾盼生辉。
陆行简心脏加剧,仰头去亲她的下巴,鼻息越来越粗重,声音沙哑低沉:
“那我就是帝辛,专宠你这个狐狸精。”
……
第二天,杨夫人请求进宫见苏晚晚。
“皇后娘娘请恕民妇叨扰之罪,实在是不得已,我家老爷因为宁夏固原等处仓场糠秕浥烂事宜又被弹劾,已经被捉拿下了狱。”
苏晚晚抑制住打哈欠的冲动,有些吃惊:“这事怎么又被提起?”
前边因为这事,她找过柳溍,那两名言官随即被下了诏狱。
后来陆行简为了控制边军清查的界限,以儆效尤,把两名言官还暴晒了一整天,差点把人整死。
这桩案子现在都是第三回炒剩饭了。
杨夫人忧心忡忡:“我家老爷不肯给柳溍送礼,前两日在街上还和柳溍的爪牙张彩大吵了一架,骂他是阉党,只怕得罪了人。”
苏晚晚抿唇,微微垂了垂眼眸。
杨舅爷骂得可真难听。
只是如此一来,得罪的是一大片宦官,打击面过广。
就连张咏、马永成等人,也间接得罪了。
杨舅爷的读书人清高做派,也实在过分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