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对。”
“也不知刚刚那张人皮是什么来路，为何要灭杀本座？”
“身为妖魔，她把本座从妖皇那里抢来，难道不应该利用本座提升修为吗？”
“哦，对了，她说她不是妖魔，那她是什么？”
灰雾团满是疑惑：“算了，暂时不理她，现在本座最重要的是赶紧恢复伤势。”
“哎，刚刚利用那妖皇帮自己恢复不少，结果今天却碰上了此等变故，等于这些时日都白忙活了。”
“哼，等到本座恢复以后，必定饶不了那张人皮。”
说着，灰雾团翻滚着就准备离开山谷。
可是突然，一只手掌凭空出现，把灰雾团握在了手里。
“什么人，赶紧放开本座？”
灰雾团惊恐挣扎，却根本脱不开那只手掌的控制。
他顺着手掌看去，才发现手掌的主人，赫然是一个青年道士：“你是何人，为何要抓本座，难道跟那张人皮是一伙的？”
“你要认为贫道跟她是一伙的，倒也不算错。”青年道士微笑说道。
这道士，自然就是一直暗中跟着花信子的天道分身。
赵牧打量灰雾团，饶有兴致的问道：“你真的是天地恶灵？”
“自然。”
灰雾团打量赵牧：“道士，你虽然是人族模样，但身上气息古怪，难道也是一头妖魔？”
“正好，本座乃世间恶意汇聚而成，可以帮你快速提升修为。”
“既然落在了你的手里，本座愿意跟你合作，让你在最短的时间内，成为最强大的妖魔，如何？”
赵牧微笑：“那倒不必，你提升修为的方式贫道用不上，反而是对你贫道更感兴趣，现在就让贫道看看你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说着，赵牧手中一道道法力混杂着神念，直接冲入了灰雾团之中。
“你要干什么？该死，臭牛鼻子，你给本座住手！”
灰雾团惊恐的尖叫，可赵牧又岂会手软。
只见随着法力和神念的涌入搜魂，属于灰雾团的记忆，逐渐在赵牧的脑海里浮现。
“原来如此！”赵牧恍然。
这灰雾团其实并非天地恶灵，或者更准确的说，其并非当年的那个天地恶灵。
以先知圣皇人间神灵的实力，既然出手灭杀天地恶灵，后者又岂能还活着？
只不过当年的天地恶灵，漫长岁月中尝试过无数种办法，想要让自己逃脱出炼狱的束缚。
其中一个办法，就是把自己的灵智分割开一丝，返本归源重新化为恶意，投放到人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