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身形一闪就消失在了洞中。
周玉娘抿了抿嘴，眼神看着赵牧消失的地方，若有所思。
其实她一直在疑惑，万欲道人为何会知道小鱼儿？
毕竟那是她还是凡人时候的故友。
当然了，周玉娘也问出过心中疑惑。
而万欲道人给出的解释是，为了弄清楚孙妙娘，如何与那异世佛陀勾结在一起的，曾推演过孙妙娘的过往。
而因为孙妙娘与周玉娘做过师徒，所以推演中看到过一些，关于周玉娘的事情，从中知道了小鱼儿。
这个解释，不能说不合理。
但不知道为什么，周玉娘总觉得万欲道人没说实话，对方在刻意隐瞒一些事情。
只是万欲道人不说，她也不可能继续追问。
“相识数百年了，每次见到万欲道人，都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仿佛更早就认识一样。”
“这种感觉，到底是真是假？难道，他真会是我的某个故人不成？”
“但怎么可能，我更早的那些故人，全都是凡人，早已身化黄土，如何能拥有不朽境的修为？”
“可惜，我的修为差他太多了，而且《天命真言术》也未修炼入化境，否则就能推演一二了。”
周玉娘摇了摇头，无奈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