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需要钱,所以没有理由不同意,分成我还没有跟他说,你怎么打算的?”
纪云舒打量着赵慎:“你跟他很熟?”
“算是吧。”
赵慎含糊道。
这事儿他没有跟纪云舒说,不过纪云舒也没问过。
嗯,他不心虚。
纪云舒也不介意他之前没有说过,只是追问:“有多熟?”
赵慎意识到这个问题可能很重要,于是道:“他有一次差点死了,是我救回来的,他不愿意回家,我便将他送到了皇上的暗卫营,他在孤行手下出来后,才隐姓埋名去了南边。”
纪云舒琢磨他这些话:“也就是说他虽然出身靖宁侯府,但跟家里的关系不好,是完全效忠皇上的?”
“对,他是侯府二房的人,父亲死的不明不白,孤儿寡母受了不少苦,他想参加武举,还没出头,母亲就病逝了,死的有些蹊跷,只是他那时年纪小,没有找到证据,所以准确来说,他跟侯府有仇。”
纪云舒明白了:“若是如此,那就将一半的利润给他吧,咱们只要两成够维持一尘和孟天枢他们的研究也就够了。”
赵慎奇怪:“给皇上三成你都心疼的不行,怎么舍得给他五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