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清楚的。
而且据说沈夫人死后侯爷彻查过这件事,仍旧没有找出任何线索。
所以对方一定做的很隐秘。
可她没想到,竟然是蛊毒。
而且这毒还延续到了赵慎的身上。
难怪姚氏明明对侯府的爵位势在必得,却一点都不着急对付赵慎。
在赵慎锋芒毕露的时候也只是弄残了他,而不是直接除掉他。
因为赵慎是威胁赵侯爷最好的把柄,赵慎还活着,赵侯爷就不得不投鼠忌器。
真是个厉害的女人,能狠的下心,亦能掌握好动手的分寸。
想到这些,纪云舒真是恨死了姚氏,可现在,她最关心的是赵慎的身体。
一尘的神态很明显,这毒,怕是不好解。
也果然如她所料,一尘皱着眉头道:“苗疆人研制的蛊毒,种类繁多,功效各异,在下对此的研究也很粗浅,只能解一些常见的蛊毒,世子身上这个,并非我能解。”
他话说的婉转,但事实上,这毒可能是胎里带来的,母蛊已不在,赵慎中毒二十多年,已入肺腑,十有八九无解。
纪云舒闻言一颗心沉到了底:“没有别的办法吗?”
一尘迟疑了一下:“或许可去苗疆碰碰运气。”
“碰运气?”
纪云舒白着脸看向赵慎。
一个大夫说出碰运气,那就意味着没救了。
赵慎握住纪云舒的手安抚她:“还没到山穷水尽的时候,别怕,姚氏敢用我的命拿捏父亲,总不会没有依仗。”
一尘点头道:“你这种情况,确实可能有解药,我认识苗疆一个部落的族长,回头会找他问问有没有办法。”
赵慎神态平和道:“多谢。”
面对生死还能泰然自若,一尘有些敬佩他。
“不必,毕竟你们夫妻给我的足够多,我希望你好好活着。”
如果赵慎就这么死了,他也会觉得遗憾。
纪云舒不由问:“中了蛊毒没有任何症状吗?之前你也给他治过腿,为什么没有发现?”
一尘解释道:“那时候别说蛊毒,我对毒也没有太多了解。这几年我云游过一些地方,去西南采药的时候,误入一个苗族部落,帮着救了人,才被他们接纳,知道了一些蛊毒的事。”
他喝了一口茶才接着道:“蛊毒不发作跟正常人没什么区别,光从脉象上很难看出来。”
他说的很清楚,纪云舒听完后,心里乱糟糟的,也没有再问什么。
倒是赵慎沉默了片刻问:“有没有蛊毒,会改变人的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