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的问题也解决了,运作良好。
酒楼这些日子也装修好了,现在御厨也要来了,但一个老一个少,显然挑不起大梁,她吩咐兰因:“你找几个擅长做饭的,去跟御厨好好学学,过些日子看有没有能出师的。”
兰因点头。
两人将酒楼开业需要做的准备又捋了一遍,兰因出去办事。
另一边赵慎去了书房,面前的桌案上堆满了卷宗,信件还有知道他的腿完好无损又是皇上的心腹,各家迫不及待想要结交送来的帖子。
当然大部分是萧昱一大早派人送来的。
有人愿意帮忙处理,萧昱自然乐的清闲,恨不能把京兆府的卷宗都搬过来。
可惜赵慎却没有如他所想的那般,抬抬手指就将这些事情处理好。
他今日罕见的晚起不说,好不容易坐在书房,却整个人都不在状态,手里拿着一封拆开的信,半晌也没个动静。
伺候在身边的冬至忍不住问:“世子这是怎么了?”
怎么感觉像是丢了魂一样?
赵慎放下了手中的信,揉了揉眉头问:“我不在的那些日子,夫人有没有受什么委屈?”
他们在外面的时候明明感情很好,怎么一回来就不愿要孩子?
赵慎怀疑是姚氏母子做了什么,让她心里不舒服,又不好说,才出此下策的。
冬至莫名其妙道:“没有啊,夫人平常就在院子里待着,没听说跟人有什么冲突。”
他很想说夫人也不是会吃亏的性子啊。
赵慎也觉得姚氏没事不会来招惹纪云舒。
他想了半天也没有个结果,心里更加气闷了。
他本来想早点处理完事情去陪纪云舒的,但想到她不想要孩子,为此还要吃有损身体的避子药,便硬是将桌案上的一大堆卷宗都看完,拖到估摸着纪云舒睡着了才回房。
他回到屋里的时候,纪云舒果然已经睡了,不过还给他留了灯。
他一时心情有些复杂。
换好寝衣上了床,规规矩矩躺在自己的位置闭眼准备睡觉。
一具温软的身子却靠了过来。
赵慎僵了一瞬,没有动作,只是温声道:“我吵醒你了?”
纪云舒抱怨道:“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赵慎道:“刚回来,事情有点多。”
纪云舒才不相信他的鬼话:“你不是说先不上任是为了陪我吗?一天连个影子都见不着算什么陪?”
她说话的时候,又往赵慎身上靠了靠。
赵慎想要不着痕迹地移开一点,可他刚动,就被纪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