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赵慎将手中的事情交出去之后,果断带着纪云舒离开。
孤行在他们离开之前的夜里跑了一趟酒楼,将孟天枢带了出来。
于是孟天枢就坐上了赵慎和纪云舒回程的马车。
这次马车走的是官道,而且纪云舒专门在车上垫了好几层垫子,平稳舒服了许多。
孟天枢见对面的夫妻两人一个看书,一个看话本,只觉得分外无聊。
他望着外面道:“这一路应该不会平静,一点都不担心吗?”
赵慎道:“担不担心,该来的总会来。”
孟天枢扭头问纪云舒:“他这么古板又无趣,你怎么能忍受跟他过日子的?”
纪云舒的目光都没有从手中的话本子上移开:“只要看他的脸就好了。”
孟天枢:这个理由实在强大。
他其实一开始就想跟纪云舒说话的,只是觉得不好意思。
但现在看纪云舒似乎不是那种一举一动都讲究规矩的女人,便好奇地问:“那日那个题,其实是你告诉他怎么解的吧?”
他看的出自己说出题的时候,赵慎也没什么想法,纪云舒在他耳边悄悄说了什么之后,他突然就开窍了一样。
纪云舒觉得这人真是吵,目光从手中的话本子上移开:“我这里也有个难题,你如果能解开,我就告诉你。”
孟天枢瞬间来了兴趣:“什么难题?我跟你讲,这世上少有能难得住我的题。”
纪云舒觉得他敢说这种话,完全是因为见识太少。
她轻飘飘地问:“一百个人里面有多少人可能是同一日出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