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拔任命,对一些虽然投降了,但审查后发现是奸佞之辈,歹诈贪墨之徒的就直接杀了,然后抄家将财产都搬进宣抚司中。
本来这样不太符合纳降的章程,毕竟算是前国之事,不好此刻降了还问罪过,但谁叫赵煦把钱拿得一点不剩呢,总得想办法取得些周转度日。
而且所杀都是有民怨的,张了榜单告示,兴州城内百姓无不拍手称快。
至于提拔所用的降官是何族类,却没有过于区别对待,而事实上累年为西夏卖命做事的汉人,未必此刻就比党项人契丹人可靠。
大小梁太后都是汉人,但下令边境开战,抢夺烧杀却眼睛都不眨一下,宋军西军中部分帅将就是党项人和吐蕃人,但忠心程度却都不二。
这样将所有官员司职之事处置完毕,又详细书写,奏折送往东京之后,赵倜终于松下口气来。
不过兴州城以及各地的军管并未完全取消,这个还要持续一阵子,毕竟国度更替,改旗易帜,要有一段维护沉淀的时间。
这天下午处理完政务,他在王宫之中信步走动,看阿朱和兰剑正拿着花锄在花园中种花。
两人望他过来,放下锄头擦拭汗水,上前见礼。
阿朱道:“殿下,奴婢从东京带过来不少花种,和兰儿妹妹种上一些,这边阳光充足,估计不久便会长成开放。”
赵倜点了点头,忽然想起一事,道:“你二人收拾下,我带你们出去一个地方。”
阿朱道:“殿下要带我们去哪里?”
赵倜道:“上回说了你妹妹阿紫的事情,就在不远处的水月庵居住,过去瞧瞧眼下如何了。”
阿朱喜道:“殿下真带奴婢去找妹妹?殿下放心,妹妹虽然顽劣,但奴婢定然会好生管教于她,教她为人做事。”
赵倜笑着摇了摇头:“可还记得我上次所说,轻易是教不得改不了的,就算是丟去大理你那父亲身边,只怕也难纠正。”
阿朱闻言欢喜之中不由有些黯然,明眸眨眨:“却是叫殿下劳心了。”
赵倜摇了摇头道:“若非因你缘故,虽不至于一掌拍死,总也任其自生自灭罢了。”
阿朱道:“妹妹自小被……被母亲抛弃,入了邪魔外道,并非她心中所愿,这么些年下来耳濡目染,自然学的都是魔道恶行手段,但奴婢以为还是能够挽救的。”
赵倜想了想:“寻常方法想改变是不易了,到时瞧瞧再说吧,你二人收拾收拾便随我去。”
阿朱应了一声,拉着兰剑跑去换衣服,片刻整齐,赵倜叫上童贯白战几个,又点一哨军兵,出王宫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