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四大家臣之一的褚万里。
木婉清此刻只觉得窘迫无比,实在不知自己以什么身份进到其内,但秦红棉在前方脚步轻快,也只好低头跟上。
进入宅中客堂,就看段正淳一身常服背着手似在思索什么,瞧到两人不禁露出喜色:“红棉,婉儿,你们来了。”
秦红棉道:“段郎,你,你果然守时……”
段正淳笑道:“一想到要见红棉你,我几夜都失眠难以入睡,满心都是以往厮守之事,怎么能够不守时呢?何况我们还有女儿,叫我挂记。”
秦红棉脸上露出少女般的娇羞,拉了拉身旁木婉清:“婉儿,还不给你父亲行礼。”
木婉清有些麻木地行了一个礼后,段正淳道:“婉儿这面纱一直戴着不难过吗?这次住得久一些,我给你寻一户好人家结亲,自此便再也不用佩戴此物了。”
木婉清闻言不由后退一步,脱口道:“我,我不要……”
“婉儿,你在说什么呢?”秦红棉不悦道:“你父亲不也是为了你好,还不赶快谢谢父亲。”
木婉清瞅了瞅秦红棉,又看了看段正淳:“娘,你不是说天下男子没一个好人吗?我才不要嫁人,也不要摘去面纱……”
“你,婉儿你……”秦红棉闻言变色,生气地抬起胳膊:“婉儿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唉……”段正淳身形一动拦在中间,皱眉道:“红棉你这又是做甚,女儿不过少不历事,年小无知罢了,何况这些还不都是你教的?”
秦红棉道:“我,我那时说的也不过是气话……”
段正淳摇了摇头:“今天乃大喜日子,且不可因为琐事口角,我为了见你们母女,可是好好准备了一番,等下摆宴,都是红棉你最爱吃的东西,想来女儿也会喜欢。”
秦红棉闻言道:“段郎,你还记得我最爱吃的东西?”
“自然记得,就算平日在府中我也时常叫人烹调,回味和红棉你在一起的惬意时光,怎么可能忘却。”段正淳笑道,看着一旁发怔的木婉清:“婉儿,赶快坐下吧,都不要站着了。”
木婉清应了一声,三人坐于椅上,接着有人送过茶来。
聊了半晌之后,开始摆宴,席间木婉清一言不发,只听这位父亲回忆当年的事情,又说将来会如何美好,叫她们就在城中安家落户,秦红棉听得眉开眼笑。
接着至了晚上,木婉清在房中却怎么都睡不着,她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夜空圆月,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她要去宋国取马,但却不知道赵倜住在东京何处。
当时在城内分别匆忙,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