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连韦寒沉法王身份都不认得,可若来自外面,究竟何方能教殷木长一直守口如瓶。
他边想边走过去,到了最里面,只看阳云冲正坐在小凳上与殷木长大眼瞪小眼。
殷木长这时依旧捆绑木柱,虽然没用大刑,但这么长时间的囚困,已经是憔悴不堪,有些精神恍惚。
他走进后,阳云冲急忙站起行礼,赵倜道:“依旧冥顽不灵吗?”
阳云冲低头:“属下无用,叫王驾失望了。”
赵倜淡淡道:“可以告诉他了。”
杨云超闻言一愣,随后大声道:“你这老鬼怕还不知道吧,贼教早便覆灭了,你还挺个什么劲头,前阵我不在时,就是随同王驾南征剿贼了,太叔定乾已死,左使右使全都死了,若非王驾心善,早对你动大刑了,你还是赶快招供!”
殷木长闻言脸色刹那变化,半天道:“你少骗我,你这小人嘴里没一句真话,我才不信呢!”
赵倜见状摇了摇头,从怀中摸出一物:“殷木长,你看看这是什么?”
那是一块银色令牌,一面有光芒辐射,一面是燃烧白焰,乃明教的圣光令,只有教主保存,可以号令所有教徒,是从太叔定乾身上搜出来的。
“你……”殷木长双眼圆睁,张了张嘴。
“明教已破,你说出那少女身份,我便不为难你。”赵倜道。
殷木长嘴巴慢慢合上,一瞬间仿佛苍老了十几十二年,半天也不说话。
赵倜想追查少女身份,是因为那少女在端王府出现,她既不是端王府之人,那必然是去端王府找潜伏在那里的谍子。
王府埋谍子的若是宗正寺这种地方倒无所谓,但若外面什么势力,便有些不好了。
这少女能和殷木长走在一处,那就不是朝堂势力,而外界势力在皇室府邸布下间谍,其心思诡诈叫人不得不防。
而除了端王府外,别的皇室府中有没有都不好说,甚至宫中存不存在也难讲,所以他才一直想问出身份,然后看看能不能抓住对方,顺藤摸瓜,一网打尽。
殷木长的性子属于软硬不吃,利诱不成,若大刑伺候恐怕就会直接寻死,这也是叫赵倜头疼之处。
“本王知那少女并非明教之人,此刻明教都没了,太叔定乾都死了,你还隐瞒那少女身份有何意义?”赵倜摇头道。
殷木长不语,赵倜道:“你仔细想想,若说出来,我便放了你,重获自由,难道不好吗?”
殷木长这时冷笑道:“圣教不在,我便更不能说了,说了你抓住那姑娘,好严刑拷打追问她手下的布置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