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十几二十年前,有一个自称‘梅姐’的女人,频繁在南省活动进行拐卖类犯罪。她有一定的南省口音,也和好几起儿童拐卖案有关。不过等到我们调查出来并且对她进行辨认追捕的时候,梅姐已经从南省消失无踪。”
李长青简单讲述一下南省这边的情况,再继续道:“这会儿漳市警方发现并且逮捕了名为黄桂梅的嫌疑人,两人名字里都有一个‘梅’字,存在为同一人的可能性。并且单纯以年纪判断,黄桂梅也确实在梅姐案的相关年龄范围之内。毕竟梅姐相关第一起案子就是二十多年前,她至少是四十多岁五十岁的年龄。总而言之如果能够通过罗健林确认这个黄桂梅确实是当初跟他交易的人贩子,那两者重合度就太高了,存在黄桂梅和梅姐是同一人的可能性。”
“如果是同一人,那是否可以将梅姐案和黄桂梅案的证据合并归类,这岂不是有效证据更多了?”
一名市局警察眼睛一亮。
“等一下!就算罗健林就算和卖家只有一面之缘,但是难道通过他的口供,你们也无法判断那名卖家到底是不是梅姐吗?”
张勇抬起头,提出质疑道:“既然永市公安对名为梅姐的犯罪嫌疑人有所了解,那么在侦破罗健林收买被拐卖妇女案的时候,难道就没有进行相应的对比吗?”
李长青顿一下,忽然露出苦笑。
“很遗憾,之前我们对罗健林描述的卖家面孔和过去通过情报归类并且手绘出来的梅姐画像进行过对比,最后结果判断为并非同一人。但是!如果黄桂梅就是梅姐,那这一条证词的原因就可以说通了。你们判断黄桂梅曾经有过整容行为,那么这或许就是我们这些年始终都没有再找到梅姐的真正原因。”
李长青说着,有些兴奋的道:“这也是我们为什么希望能够通过罗健林,判断卖家是否是黄桂梅的原因!如果卖家确定是黄桂梅,如果能够通过罗健林以及黄桂梅案的其他线索确定黄桂梅就是梅姐,那么这些年一些个陷入死胡同的调查方向,就有了重启并且改换思路的确定性证据,让梅姐案的受害者也能够得到解救。”
“是了!她有过整容!”
张勇也想起来这一点,恍然道:“只可惜狗改不了吃屎,即便整容逃脱警方调查,但她依然还在从事人口贩卖犯罪活动;以至于真实身份黄桂梅,也被以人口贩卖嫌疑逮捕。这会儿如果可以确定黄桂梅就是梅姐,案子的有效线索和方向就可以结合在一起,说不定还真的能够帮助将那些受害者找出来。”
“唯一先决条件就是,黄桂梅到底是不是梅姐!这一点可不能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