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墨迹。
“两千块!老子新买的,过年的衣服鞋子,都被你弄脏了!”
闲着也是闲着,这几个人顿时狮子大开口起来。
年轻便衣一听眼睛一瞪:“我就碰了你一下,你衣服是金子做的?敲诈是吧?你信不信我报警,让你今年过年在派出所过?”
“哟呵?小样儿还挺横?”
几个人笑了,人多势众越发嚣张起来。
张科一看这样不行,这会儿的时间可比两千块钱重要,赶紧挤上前:“哎!王哥,别跟他们一般见识。你继续去找座位,这边交给我来处理!”
姓王的便衣看到张科,还有他肩膀上的猫,顿时清醒过来。
不过他也清楚,自己这会儿肯定是走不了,只能叹口气给张科让开道路:“你过去吧,帮我也好好找找。这边的事情交给我自己搞定,就不耽搁你的宝贵时间了。”
张科还想倔强,被林戈在脑袋上锤了一下,只能无奈点头从这名同事身后挤过去。
“怂蛋!”
背后几个家伙的嘲笑声让张科心里充满怒火,但这会儿哪里是炮制他们的时候?
晚一分找到那孩子,那孩子就越危险!
漳市后面的几个停靠站点都是那种乡县级别的露天小站,火车站和外界只有一个栏杆阻隔。以人贩子的狡猾程度,将孩子避过检查通道简直轻而易举。
“嗷!”
就在张科打算继续前往第四个车厢的时候,林戈忽然揪住了他的头发。用力程度不小,让张科疼的脑袋往后一仰。
这是……
张科心里迅速打一个激灵。
那边姓王的便衣,一直期待的看着张科肩膀上的猫。猫突然的动作也让他愣了一下,耳朵再听不进去这几个混账的咒骂勒索,眼睛死死盯着猫看向的那个方向。
林戈其实也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
那是背靠车厢尽头坐着的一个五六十岁的妇女,穿着一件朴素的大棉袄,双手插在袖口里正打着盹。
但她时不时会睁开眼睛,瞥一下周围的情况,看一下那边的喧闹,再把视线往自己头顶的行李箱里瞄一眼,然后低下头继续打瞌睡。
在这女人旁边,坐的是一个戴着耳机的年轻女孩,林戈能听到耳机里英文单词的声音。但是女孩似乎对身体两边紧挨着的两个乘客都十分不适应,坐姿拘束表情也很纠结。
而最里面靠窗的,是一个三四十来岁脸上黑黝黝的傻胖男人。他表面上看头朝着窗户,但靠着女孩的右手却掌心向外放在腿边,紧紧贴着女孩穿着牛仔裤的丰硕大腿,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