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道德啊!】
“……”
连发几条。
“那货”——秦北望无疑。
结合谢逍刚说的,常遇春大概推测出前因后果,陈克己眼下正忙,她垂下眼帘。
寂然饭毕。
谢逍示意经理另上一壶茶,常遇春会意。
二哥有话要说。
然而,谢逍提壶给她倒了一杯,推在面前,并不着急开口,反而偏头看她,“说吧。”
常遇春反问:“说什么?”
谢逍气定神闲一笑,修正语言措辞,“不对,不是说吧,准确讲可以叫‘问’吧。”
“……”常遇春哭笑不得。
近朱者赤。
二哥娶了杂志主编学会咬文嚼字了。
“我听说了,”谢逍单臂搭在桌沿,徐徐开口,“陈家想让你去唛斯啤酒?”
常遇春:“……”
她瞥他,尾音上扬显然不确定。
“你不想去。”谢逍又说。
听出语调肯定,常遇春配合点头,话锋一转,“二哥,你也会这么要求林老师吗?”
“舒服的婚姻和相处,应该是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想成为什么样的人,就想可以成为什么样的人。”
“不是他让我做什么,我就得做什么。”常遇春说。
嘉德悦等陈克己的两个小时里,她更确认了这一点。
幸福和舒服,永远要向内求。
“你跟他说过吗?”谢逍问。
他懂小春的想法。
就像他对太太林眠一如既往的支持——做自己。
常遇春语塞,“我不知道怎么说。”
去不去唛斯啤酒,她最开始拒绝得很干脆,大宅书房里和大哥对谈,她又犹豫了。
账号权限被收回和贺正文牌照吊销,让她对弘济失望,心里的天平倾斜得更加明显。
然而。
邱院一句话,毫不留情将一切指向始作俑者——陈克己。
现在,不仅仅是去或不去的问题。
已经上升到掌控和底线。
人在感觉不舒服时,要么有能力自我取悦,要么彻底放过自己。
常遇春深呼吸。
“我不想被气出乳腺增生。”
言下之意我可能需要放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