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异于将常遇春圈在外头,再所言非虚,眼下,他更想尽力哄她高兴。
陈克己环抱她,额头深抵她锁骨,像宠物猫撒娇一般,来回轻蹭。
头发扎得她脖子痒,常遇春回应似地摩挲几回,眼尾微翘,重复:“喜欢不分大小?”
“……”
话音未落,陈克己喉结滚动,抬眼看她。
她的腔调逻辑重心落在“大小”上。
熟男熟女,什么大小心知肚明,常遇春迎着他目光,戏谑一笑。
一眼投契对视。
陈克己不自然吞咽口水,眼帘微垂,舌尖划过嘴角,心底竟图生一股莫名的胜负欲。
他这样算什么。
毕竟没有实操经验,万一她不满意的话,陈克己不自知地眉心紧蹙,默不作声。
“……”
见他突然沉默,常遇春低头,手背来回摩擦他下巴,胡茬细细密密,轻微麻痒传递。
手感不错活像美甲搓条,她不觉手腕使劲,力道加重几分。
她锁骨间,他蓬松发丝有如无意识撩逗,像这一片胡茬,牢牢棘在心头,生根发芽。
隐秘刺痛带来的愉悦更为过瘾。
—
感受到她腕间力度,陈克己配合地压制下巴,好让她舒服的继续把玩。
两人无声温存。
“陈克己。”常遇春忽然叫他。
陈克己扭扭脖子示意。
“你胡子——”
“一天不刮就这样,扎、扎着你了,我立马刮……”陈克己罕见磕绊,应声坐起回头。
“……”
常遇春抿抿嘴,回视他,“不扎,麻酥酥的,想推开吧,又很舒服,还挺上瘾。”
陈克己笑得漫不经心,实际内心狂喜。
本来他担心没刮胡子显老,不精神。
毕竟,昨晚整宿失眠,不到五点就惊醒,从默乐耳鼻喉到弘济公寓楼下,七点刚过。
躲在楼梯间蹲守快一个小时,他腿都麻了,常副护士长才姗姗来迟。
可是,见她热烈回应,值了。
常遇春继续道:“从医学上讲,荷尔蒙分泌爆棚,说明你身体好。”
为了不像护士长语气,她刻意拖腔带调。
松散中带一点略显生硬的柔腔,缠绕他耳畔,“身体好”意外空耳听成——“肾好”。
“……”
无疑是对男人的最高评价。
陈克己一愣,片刻反应,嘴角不自觉勾起,轻舔嘴唇,抱着她脸颊狂蹭,宛如邀功。
就喜欢常副护士长说话直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