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叶宛嵘说一不二。
陈克己朝沈玉宁拼命眨眼，他相信老妈一定有办法说服奶奶，可她居然视而不见。
“大嫂，还是让褚医生来一趟吧，就当让老太太安心呗。”潘美伶勾起嘴角。
满嘴胡吣什么！
沈玉宁瞪她一眼。
自己巴不得大夫给儿子看看，她不表态，是不想老太太误会她咄咄逼人，借题发挥。
常朵儿听出弦外之音，瞟一眼潘美伶，当婆婆嘴替，“咱们就别添乱了吧。”
“屁大点事，老太太，您想想小春，要是医院人人都这样，她不得忙死！”
陈克己现身说法。
话音未落，叶宛嵘恍然，“阿岚！快别打电话！三儿说的没错！”
一屋子女人乱哄哄的。
常朵儿实在忍不住打个呵欠。
陈家宅门尊卑分明，婆婆不发话，她作为儿媳不敢睡。
潘美伶朝她一笑。
陈克己装可怜，继续哄，“老太太，今儿太晚了，您歇了我才能睡呀！”
“好。”叶宛嵘总算松口。
—
送走老太太。
在场几人不约而同松了口气。
“我爸呢？”陈克己顺嘴问，说完又后悔不迭。
他忘了每周二是陈在山去“那边”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