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木蔓打了个激灵,立马停笔锁屏。
“我刚刚一直在学习,这才刚开始画!”
卫柏:“刚开始画就能画出那么多只小乌龟?”
谢木蔓:“画熟练了,很快。”
卫柏:“哦,那现在继续学习吧。”
“不学,”谢木蔓立马就脱下了披肩,润白的肩颈锁骨随着披肩滑落逐渐暴露出来,“先做点别的?”
糟糕!
以为谢同学是来学习的,没想到她来这招坏我道心!
卫柏大脑立马启动紧急思考,此时此刻,他应该如何应对?是捡起披肩来为她披上,还是好好跟她讲讲道理?
特殊时期不能酱紫!不能啊!
正在思考的卫柏有片刻沉默。
谢木蔓微微晃动身体:“嗯?”
吊带极细,颤歪歪地连接着裙子,卫柏都害怕这玩意儿毫不留情地断掉。
是,他们在家里,吊带裙断掉也没什么,但这好歹也是条裙子,断掉了再缝起来就不好看了吧?
不是,现在是想这些的时候吗?
此时此刻,他面临的考验太过猛烈,让他几乎有点承受不住。
成熟的男人要跳过情绪直接做事。
先捡起披肩,披上,然后再讲道理。
卫柏:“谢同学,我知道你……但是……”
谢木蔓不耐烦了。
她都穿成这样了,还什么这样那样的?
不管了,直接问!
谢木蔓:“我要玩手机!”
卫柏:“啊?”
玩手机?那你玩呗,手机那不就在桌子上吗?
……嘶!
嘶嘶嘶!
嘶!!!
“谢同学,我觉得躺着玩手机会更舒服,你觉得呢?”
“嗯~”
……
四天后,这惊心动魄的生理期可算是过去了。
一开始,不明所以的卫柏是抵抗的。
后来,卫柏是忘乎所以的。
直到如今。
卫柏不禁发出感叹——
“聪明的你,你告诉我,我们的日子怎么就一去不复返了捏?”
不过,这也不算不复返,下个月同一时间,它不就又来了吗?
但,如果可以的话,还是别来了吧。
比起自己享受,卫柏还是更希望谢同学能少遭点罪。
今天周六,卫柏跟薛云心说好要去木草写歌。
谢木蔓自然也去,她偶尔也会出一两首创作,减轻一下卫柏的压力。
七点,卫柏从床上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