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耳垂。
一下又一下。
“嗯~”
谢木蔓深深埋着头,喉咙里发出低低委婉的声音。
明明周岩和沈悦媛正在对唱情歌,但卫柏就是清晰听到了谢木蔓的声音。
“嗯”就“嗯”,语调不要拐弯啊我的谢同学!
你这样,让我更想摸啦。
捏捏,再捏捏。
“唔~”
整颗头都埋在肩膀里,被紧握着的那只手的手指,轻轻划着卫柏的掌心。
“有点痒。”卫柏说。
谢木蔓声音很软:“我也有点痒嘛。”
啊是嘛?
耳垂上的神经不是比较少吗?
“谢同学,你打耳洞的时候痛不痛?”
“嗯?不疼,没有打针疼。”
“这个洞好小。”
“嗯。”
“戴耳坠会疼吗?”
“不。”
“那你怎么没戴?”
“今天的穿搭不需要戴。”
“哦哦……”
“白白,你在没话找话吗?”
“也不是……”
无意识的,卫柏咽了咽口水。
他其实,是想咬它一口。
耳尖、耳垂都行。
他保证,一定轻轻地咬。
但是吧,这里人太多了,被看到的话怪不好意思的。
还是回家再申请咬耳朵吧。
应该会被允许吧?
“想知道耳垂疼不疼吗?”谢木蔓问。
“啊?”卫柏愣了下,应声,“昂。”
谢木蔓沉默,抬头。
此时,小乌龟的耳垂,正在她的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