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背着书包来彩排，但她……她想多走走路。
卫柏：“你稿子背熟了吗？”
谢木蔓：“嗯，你呢。”
卫柏：“倒背如流啊。”
谢木蔓：“嗯。”
她转移了话题：“你有看不懂的题，发我，我找老师问。”
卫柏也没跟她客气：“行，那明天完事儿后，我请你吃饭，可以吗？”
应该是为了感谢她的卷子吧？谢木蔓心想，那些卷子的确很好，卫柏请她吃饭是应该的。
这属于学生之间的正常礼尚往来，她不应该拒绝。
可是，她原本答应了明晚跟小姨吃饭。
小姨现在手握十七中老师这种重要资源，威胁她再不回家吃饭别想听老师讲题了。
“明晚？”她问。
卫柏：“明天后天都行，看你时间。”
谢木蔓：“后天中午晚上都可以。”
卫柏：“那晚上吧。”
中午时间太短了，还容易被老师碰上。
谢木蔓：“嗯。”
五班门口，谢木蔓进教室之前往七班瞥了一眼。
这节课是统一自由活动，很多人在走廊上讲题，其中包括徐雅和甄鸿轩。
小乌龟经过他俩，一个眼神都没给，直接进了教室。
谢木蔓回教室背上书包。
回家路上，她一直在想，小乌龟真的跟徐雅闹翻了吗？过一阵不会又要和好吧？
想到那个屁颠颠跟在徐雅身后的卫柏，谢木蔓忍不住心里烦闷。
她走两步踢一脚路边的石子，十五分钟才磨蹭到校门口。
晚自习第二节课课间，卫柏被数学袁老师叫到了办公室。
“过来过来，那天那道题我给你讲讲。”
卫柏搬着凳子坐了过去，认真听着。
越听，他面色越古怪。
思路也就算了，语气和用词怎么也跟他看过的视频讲题一模一样？
不确定，再听听。
真的一模一样。
终于讲完了这道题，袁老师松了口气。
“你小子上哪儿搞到的这么麻烦的题？我找我高中数学老师，现在的十七中高三数学教研组组长问的才搞明白。”
“怎么样？你老师有点人脉吧？当年我上学的时候我数学老师就对我特好，这次我问题，他特地给我录了个视频呢。”
卫柏：“……谢谢老师，师恩没齿难忘。”
袁老师白了他一眼：“这种题少做两道就得了，高考就算考到类似的，你也够呛有时间能解出来。”
卫柏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