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么?”殷蓉笑吟吟地道。
“不信。”余罪道。
“那我们来玩一个游戏,看你的眼睛会不会骗你……你见过酒杯里的酒。”殷蓉笑着,把一杯酒一饮而尽,放下了杯子,然后手拿起了分酒器小壶,右手拿着,左手摊开,又握成杯状,笑着问余罪:“可你见过酒里的酒杯吗?”
没明白,就在余罪发懵的时候,殷蓉的酒壶嘴,已经朝着自己的左手倒酒了,倒了一大股,摊开手,朝向余罪……耶,手却是干的。
余罪惊愕了一下,她又倒一股,再摊手,却是一杯满满的酒放在余罪的面前,点滴未洒。
这时候余罪才反应过来,看她身前,那个杯子早不知道什么时候不翼而飞了。
“要能做到,我就告诉你……做不到,自罚一杯。”殷蓉不客气地道。
余罪想了想,有点吃惊碰上个手法比黄三还快的,居然还是个女人,这么多年,他自信早练成火眼金睛了,可还是根本没有看到这个女人的动作。
“厉害。”余罪认输了,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想拜师吗?”殷蓉问。
这话问得,不像调情,倒像调戏,余罪知道,这种拉近关系的方式,会一步一步走近,直到亲密无间,他摇摇头道:“不想。”
“哦,正好,我也不想收你。”殷蓉小声道。
余罪受刺激了,瞪着这妞,戈战旗却是注意到了,引开了话题,稍显不悦地盯了助理一眼,浓浓的责备,不过余罪看来,这像双簧一样,处处透着刻意的成份,就像你在试我的长短,我在测你深浅一般。
很深,余罪都说不清,貌似白领的女人,怎么可能有这种很精妙的手法?这可是走江湖的人的伎俩,比较适合在火车站以了长途公交上坑蒙拐骗。
很深,在殷蓉眼中,这位警官同样让她很惊讶,于是泛起一个这样的问题:难道,这位警官当过贼?
真的很深,戈战旗的眼中,对余罪的评价高了几个层次,能架住殷助理媚眼如波调情男人不多,到现在为止,余罪尚未失态,已经很出乎他的意料了。
而自以为坐在东道的江校长可是一点也未察觉,时不时地劝酒,恭维之语不绝于口,酒过三巡,余罪也听出道道来了,敢情是星海准备给警校支付一大笔代培费用,而且允诺给代培人员提供星海各个公司的就业岗位若干,这可不正中发愁学员就业的副校长心怀了,而且双方还在谈更深入地合作,比如安全保卫、比如人员训练等等,江校长说得兴高采烈,戈老板似乎是侧耳聆听。
只有余罪嘴里有点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