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问着。
“我找了几个哥们,把您老架回去了。”蔺晨新凛然道,看看鼠标这一身膘,实在是心有余悸。
“坏了……昨晚没回家,老婆……”
“对,嫂子打电话了。”
“啊?没接电话,后果更严重了。”
“我接啦。”
“说什么了?”
“我说您和兄弟们一块喝酒,嫂子一听是男的,好像没发飚。”
“哦,那还好。”
“也不太好的啊,标哥,嫂子让您喝死到外面得了,别回去了。”
蔺晨新汇报着,听得鼠标直翻豆豆眼,家丑须是不能外扬地,他吧唧给了兽医一巴掌,愤愤地斥着:“还特么好意思笑我,慢摇吧里只顾自己勾搭妞,都不管老子。”
“标哥,这行从来都是师傅领进门,上床靠个人,总不能我替你射了吧?”蔺晨新同样愤然道。
“那酒吧里呢,那圆脸蛋妞对我有意思,你****也不提醒提醒我,让我喝多了,尼马把好事误了。”鼠标后悔不迭地道,最后悔的是,连电话啥地也没留。
“哎哟,亲哥哥啊,那妞就是一酒托,要不人家白让你摸呢?”蔺晨新道。
“我没摸。”鼠标强调道,梗着脖子嚷。
“摸了…先摸腰,又****,别以我没看见。”蔺晨新道。听得鼠标一愣,他又强调着:“还摸人家翘臀了……不是我打击你啊标哥,这种妞你只要敢动手动脚让她们粘上,绝对把你放翻。”
“那你不提醒一句?我说怎么这么容易。”鼠标又上火了。
“你摸的那么起劲,我不好意思打扰啊,等去打扰,您老已经喝高了。”蔺晨新道,眼角泛着坏笑。像是提醒着鼠标,你的糗事已经被我掌握了。
“那个……”鼠标反应过来了,一把揽住兽医,语重心长地道着:“摸不摸的事别乱说哈,化妆侦察有时候不得不做出这种牺牲,这个你不懂。”
“牺牲,哈哈……啊,不乱说……不过标哥,我那事?”
“什么事?”
“啊,你不能给忘了吧,我当警察那事?”
“哦……我记着呢。”
“那什么时候办呢?”
“你急个屁呀?都没经过我的考验,像你这样的,能经过组织考验?”
“嗨,昨晚酒钱可是我花的,八百多呢。”
“少跟我说这些,反正我喝多了,我那记得。”
鼠标撂了句,大摇大摆地进分局了,气得蔺晨新使劲地跺脚拍脑袋,真尼马滴,看标哥这么卑鄙无耻加下流,自己离警察的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