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了。鼠标在背后跟着,顺手拎着铐子,这几日练得愈发出奇了,余罪像如有神助一般,只要是贼,只要经过他的视线范围,像有心灵感应一般,立时会被报出来。
来文悄悄地架起了摄像机,在镜头的范围内,有十一二个队员,坞城路整个一条街,连续多日反扒队的高压态势,几乎快被荡涤一清了,有时候顺便抓起这些过路贼了。
她调试着镜头,慢慢清晰了,她看到一位花格子衬衫的小年轻,左顾右盼着,估计是寻思着可下手了,一转眼,从腰里抽出来的液压钳子,迅速的剪断电单车的锁具,一接线,一飞跨,呜声跑了。
这贼呀,利索得很,顶多三五秒钟。
不过今天跑不了了,就在偷走的一刹那,路左路右,几个方向奔着反扒队员,叫嚣着冲上来了,路面看行车嘎嘎刹车,那贼慌不择路,扔下车就跑,差点被汽车撞了,从自行车跑过盲人道,在冬青丛里奔着,直跑出几十米,来文几乎看到余罪在远处像个闲人一样,不时地调整着方向。
近了,更近了,像个路人一样慢踱着的余罪蓦地发力,腾空而起,一腿甩在逃跑的贼身上,那贼像截木桩,骨碌碌滚在地上了,被后追上来了,摁着反铐,拎起来了。
“这是个老手,偷的不止一辆了,否则手不会这么快……有前科,突审一下,问问销赃地。”
余罪道着,几位队员押着人,分开围观的群众走了,这些日子,周边不少商户已经习惯看到这个场面,纷纷鼓掌,还有恨贼入骨三分,跟在后面踹,边踹边骂:“老子在这条街上就丢了四辆车……肯定是你这帮****的干的。”
人群攘熙着,簇拥着,看着偷车贼被带上后来的警车,又是纷纷议论,这时候才有人想起了,这条貌似平静的路面,其实不知道潜伏了多少便衣,可一转眼的功夫,又全部消失不见了。
看着人群散开,余罪已经在车上猫着了,蹲点是轮换的,以防面熟,抓到一个贼,他开始马上调整部署,其实也很简单,就是几个组换防了位置,这一车鼠标驾着,向前行驶了两公里,余罪又指着一个凹形楼的地方让停那儿。
“余儿,我看明白了,这停的地方有说道,要视线开阔,而且要自身隐敝对不对?”李二冬问。余罪一笑回着:“哟,你终于开窍了。这还是跟禁毒队那些外勤学的……要说起来了,羊城咱们可没白去,学的东西真不少。”
“呵呵,我没学啥,就学了点贴小广告。”李二冬不好意思地道。来文听着奇了,问着余罪道:“你还干过禁毒?”
“接触过,没干过,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