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说赵信和卫玠被王浚随军带着,但不知是被扣押,还是在为王浚出谋划策。
“不可能一点风险也不冒,这已经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赵含章道:“机会难得,我也的确不舍得放弃这样的机会。”
他觉得,他们两个要是真打起来,国亡不亡他不知道,但他一定会亡的。
苟晞这一年沉迷声色,虽然心中气恼,却也不想打仗。
祖逖就是来投靠赵含章的,他心志坚定,既然看不上司马氏,也不服苟晞,自然不会轻易改变自己的选择。
皇帝立即让赵仲舆起草诏书,连发三封,刘琨、王浚和苟纯一人一封,问问他们到底是因为什么打起来。
不过,赵信和卫玠一开始去冀州的确是去劝人的。
没关系,他等得起,他愿意徐徐图之。说句心里话,赵含章能想到这一点,而不是贪功冒进,更让他心悦诚服。
祖逖也表达了自己的诚意,他提赵实为左参军,可以自己单独领一军。
但他当不好,那他这个同样是青州刺史的父母官可就看不得自己的孩子受苦了,所以他要收回青州,自己管!
和他们的信同时到的还有另一封信,以及另一个消息。
这就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了。
赵含章眉眼一动,若有所思起来。
皇帝不由看向苟晞,安抚他道:“或许是我们误会赵卿了,不如依她所言,去函问一问王浚和刘琨的出兵之由。”
“他们不是以赵家军的身份去,”赵含章道:“就当是有一支乞活军去投靠祖逖,我们给他们提供,不,是交易,我们卖给他们武器和粮草。”
这是赵含章给他的保证,如果有一天她反悔,没有兑现,祖逖可以凭借此任命书与她讨公道。
因为祖逖值得刘琨交托后背。
左敏很不服气,“将军,那赵刺史连个旗帜都不敢出,这冀州全让我们自己打下来,为何还要投靠她?”
汲渊看到她眼中的坚持,只要她一旦下定决心,旁人再难让她更改,而且,他也心动了,于是点头,“女郎想让谁去?”
苟纯:我是被动防御,问对面那两个王八蛋!
刘琨:听说青州百姓在苟纯的治理下苦不堪言,而王浚说他才是青州刺史,他能更好的管理青州,所以我站在正义的一方。
三人的回信很快就到。
赵含章原地转圈圈,片刻后道:“让程达去,他是羯胡,在冀州更有优势,让他带五千人去找赵实,我亲自写一封信给祖逖,请他为我们保密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