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们来说可能吗？
这可不是咬一咬牙就可以做到的，他们在选择成为走狗之时，内心的怯懦就已经暴露无疑，哪怕未来走到更高的境界，也不可能将之驱逐。
走狗的悲哀莫过于此。
实际上，哪怕九天之上，那几个坟墓世界最看重的至强者走狗们，一身修为，也不是催化而来，他们的天赋也是同时代之中，最为顶尖的一小撮人。
倘若他们没有成为坟墓世界天道的走狗，说不得他们所能够走到的位置只会更高，说不得已经可以和魔主和独孤二人想媲美了。
他们内心深处，如今对此也是有着充分认知的，只是已经做出了选择，就只能认命，一切的一切，也都任由自家主人做主了。
他们有时候或许会想，当初倘若自己坚硬一些，今日又该如何？
但这些，他们也只是想一想而已，所谓后悔这种情绪，可不会出现在他们身上。
因为在长久的走狗生涯之中，他们已经学会了说服自己，会给自己寻找无数个理由，说服自己成为走狗是多么正确之类的。
你已经不能使用正常人的思维去衡量他们，也不能使用正确的三观去要求他们，他们已经属于畸形，特别是心灵方面就更是如此。
他们不知道自己哪怕对坟墓世界天道再信任，也可能顶不到胜利结束吗？
他们知道，过去几个衍纪，属于他们这一阶层的，又不是没有死过，他们只是侥幸而已，认为可能死去的，大概率不会是自己。
当真正面对死亡之时，他们那一瞬间心神崩溃的比任何人都要快速，甚至于当他们落入下风之时，这种状况就已经开启，和如今他们这般‘沉稳’可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