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走到吕岱面前躬身拜道:“多谢吕老指点,晚辈知道怎么做了。”
正事谈完继续宴饮,直到所有人都喝的酩酊大醉才被送回。
醉成一摊烂泥,被亲兵用担架抬回房间的关兴刚进房门便迅速清醒,边用手捏住喉咙缓解不适边说道:“让沈翊来见我。”
沈翊一直在安抚交州降兵并未参加宴会,接到消息火速赶来笑道:“将军,我听说您被担架抬回来的,演的可真像啊,只是您为啥要演呢?”
是啊为啥要演呢,吕岱都被俘了还有啥不能让大家知道的呢?
关兴将跟吕岱说的跟沈翊详细讲述了一遍说道:“陆逊被俘不是结束而是开始,因为咱们是必须要夺回荆州的,而想夺回荆州就必须面对曹仁这个更大的考验。”
沈翊思忖道:“所以刚才吕使君说的,占据南昌骚扰魏军后方,或者北上海昏历陵夺取柴桑,或者渡过长江攻打公安江陵的三条策略您都不选,而是有了新的计划?”
若真采纳吕岱建议的话没必要装醉不是?
装醉是为防止消息泄露,防止消息泄露是为了出奇兵,往敌人最意想不到的地方捅,这种出奇制胜的事情收益虽大但风险也大,自然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了。
否则若真率军正面进攻的话还装啥醉啊,直接说不就好了?
关兴点头道:“没错,这次我准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借用行商的帮助效仿吕蒙白衣渡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