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有什么奇怪？神殿的圣女都是双性。”
“你想当圣女？”黄毛闻言打量起阿海，“那你是双性咯？”
黄毛大笑一声，推着轮椅跟了上去。
何况人又不是真瞎了。
“我不要白花，你捡那些五颜六色的呗……”黄毛叨叨个没完。
阿海连忙翻出背包里的笔记本，“现在快到中午了，瓶湖公园种植的变异花树应该要开了，这花很奇特，每天只在太阳最大的时候开，一般只开十来分钟，开完就会凋谢一批，谢的时候跟下雪一样漂亮，而且还有奇香。”
最后一句问的是另一名玩家，那人沉默寡言，听到问话也只是点点头。
“不是……”阿海忍不住反驳，“圣地神殿才是离神女最近的地方，我想离神女更近一点。”
“你眼睛也不好使了？”黄毛颇为无语。
“我不着急。”那人终于肯开口了。
“成为圣女？”徐获道。
“不是你的！”阿海气恼地护住花环，最后还是答应给他也做一个。
黄毛耸耸肩，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更厉害，你说了算。”
徐获点点头，“先找个酒店把行李放了，已经拜完了神殿，你先报个平安吧。”
“脑子有病就去治。”徐获微笑着道。
阿海不干，他立马伸手去拿徐获头上的。
黄毛假装没听到，跑到飘飞的花瓣雪之下给自己来了个自拍。
徐获还没说话，黄毛就自来熟地靠过来，要阿海也给他编一个。
阿海愣愣地点头，主动走前面去找酒店。
“是是是，你们这些信徒都把侍奉神女看成人生一等要事，都不用吃饭喝水，拜神肚子就饱了。”黄毛不以为意。
“别啊，”黄毛连忙道：“你看我的样子就知道我绝对不是精神进化者，还要靠你带路呢。”
“你要休息一晚上是吧，我也不着急。你呢，着不着急？”
“你那眼睛看着有点渗人啊，要不还是包一包吧。”某一次回头冷不丁对上徐获血红的眼睛，黄毛摸着胳膊上冒出来的鸡皮疙瘩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随时要变异呢。”
阿海有些生气，克制地道：“这是一件庄严的事，不是出门打工。”
玩家多数无法理解这种宗教信仰，黄毛带着点调笑的语气道：“那要是选不上，你不得灰溜溜的回来，还不如在这里试试，要是成了，可以让卫星城的神使推荐你去圣地啊。”
不过他的建议没错。
其实没有那么严重，只是眼白和下眼睑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