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正常。 “我有个问题,”他看向纸役师,“所谓命运的指引就那么重要?” 纸役师完全可以杀了他,但听口气,他似乎连白婆婆也没动。 纸役师似乎洞悉了他的想法,“杀人杀的多了也会觉得无聊,何况命运不是一条线,它是树,剪掉枝叶它还是会向上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