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他来敲门,我以为是宿管,就开了。
那老东西想对我做恶心的事,我抄起热水瓶就砸到了他头上。
可惜我写稿子写到要紧的地方,没来得及去打热水,水瓶是空的,没能把他打蒙。
他就恼羞成怒了,掐着我的脖子,用他手里的手电筒猛敲我的脑袋。
那手电筒是个老东西了,铁皮的,把我脑袋敲破了,我就死了。
那老东西发现我死了,吓都吓死了。
收拾现场的时候,手都是哆嗦的。
当时,宿舍刚好要重新装修,那老东西就把119的门锁了,趁着装修的时候,把我砌到了地面砖下面。
别人只以为我离校了。
我是个孤儿,那时候又没有手机,联系不方便,所以也没什么人找我。
后面这一层都没什么人住,又挨着厕所,有点异味,根本没人怀疑。
这事儿我以为除非这楼垮了,否则没人会知道了呢!”
鄂红娟说起自己的死,平平淡淡的,还带着点自嘲的感觉。
唯一的遗憾好像就是当初那开水瓶里没有开水,没能把凶手烫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