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彧更加不会放过!
之前还顾忌“出师无名”,阿诗琳就送来了把柄。
南邦都派兵来攻打南州刺史府衙了,就算是番邦,亦是对大虞皇朝的挑衅,甚至是攻伐。
楼彧出兵,便是名正言顺。
“杀!”
楼彧不只要杀掉再三作妖的阿诗琳,还要趁机将南邦的所谓王权摧毁!
这世上,将再无南邦,有且只有一个南州!
……
“……疼!好疼啊!”
煎熬了一个多时辰,外面的天色从晨曦到艳阳高照,王姮即将力竭。
太疼了!
开骨缝,一指又一指的开产道,这个过程漫长而痛苦。
王姮只觉得自己就像一条搁浅的鱼,艰难挣扎,频临死亡。
她全身都在疼,还有着无法呼吸的窒息感。
除了难以忍受的痛,还有无法言喻的累。
好痛,好累,她、她快要坚持不住了。
“公主!用力,用力啊!已经看到孩子的头了,用力!”
稳婆又累又急又怕,这位可是琅琊公主啊。
她若生产的时候有个万一,不只是门外的楼郎君不会饶过她,就是京城的姜贵妃,也绝不会放过。
贵人们,才不会管这事儿是意外、还是人为。
因为对于贵人来说,出了事儿,那就是下头的人办事不力。
很不巧,这次,她便是那个即便无错也要被严惩的可怜人儿。
而且,若真的有事,不只是她一个人会没命,还会牵连全家!
咬着牙,稳婆抖着声音,几乎是用哀求的口吻,大声的对王姮说道:
“就差一步,公主,还请您再忍一忍!孩子马上就生出来了!”
“用力!公主,用力啊!”
“别卸力,千万别卸力!”
“不要睡,公主,千万别睡!”
若是卸了力、睡过去,可就真的麻烦了。
当然,还可以用剖宫产,稳婆在京城,也是做过几例。
开刀、缝合等,她都熟练。
可面前的产妇,不是普通百姓,而是身娇体贵的公主。
看看这一身的皮子,又白又嫩,就像水豆腐。
都要临盆了,皮肤却还是那么的好,没有妊娠纹,没有暗沉斑点。
这般完美无瑕的皮肤上,若是留下一条长长的蜈蚣。
别说贵人受不了了,就是稳婆自己去想,也觉得可惜。
不到万不得已,决不能动刀子。
不只是不够美观,还容易伤元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