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在南州城外购置了田庄、山林等。
有人若是询问,那管事就会云淡风轻的说一句:“公主、郎君日常所用的蔬果肉蛋等,还是自家庄子上产的,吃着更顺心!”
所以,这般大张旗鼓,大费钱财,只是为了一口吃的?
南州当地的豪族,自诩富贵、豪奢,然而跟琅琊公主、齐国公这对夫妻比起来,还真是——
关键是,人家本尊还未到,下头的人,就已经折腾出了这般大的阵仗。
府衙的官员、当地的豪族,以及普通的百姓们,都禁不住的好奇:
若是公主的凤驾到了,又是怎样的煊煊赫赫、声势浩大?
……这些情况,全都有人整理成消息,送到了阿诗琳手中。
阿诗琳也终于明白她这个王女,跟真正的金枝玉叶比起来,有着怎样巨大的差异。
不单单是具体的钱财,而是王姮这种言行本身所透露出来的底气——
恃宠而骄啊!
得志才猖狂啊!
王姮敢这般大张旗鼓、肆意任性,是因为她有着绝对的资本。
她知道这么做,即便太过招摇,也不会有任何不好的影响,更不会因此而受到损伤!
这,才是真正的大虞公主啊。
意识到这一点,阿诗琳莫名有种怅然,更有着丝丝缕缕的嫉妒。
“不用!”
一时情绪上头,阿诗琳竟忘了在王姮面前伪装,她冷声回绝。
吐出这两个字后,她才猛地反应过来:王九还没有上套,现在还不是自己在她面前作威作福的时候。
必须等到王九用了那秘药,有了牵制她的把柄,她才能一点点将王九踩在脚下!
“公主恕罪,奴是说,那秘药十分难得,不是钱财、人力所能获得的。”
阿诗琳拼命补救,并重新摆出卑微的姿态。
王姮先是被吓了一跳,圆滚滚的大眼睛,瞪得溜圆。
但,阿诗琳的认罪太过及时,王姮也就顺势缓和了表情:“哦!是这样啊!我还以为,阿诗琳你不愿意帮我!是故意在拖延,想要拿捏我呢!”
“不敢!奴岂敢对公主您不敬?”
阿诗琳为了表明自己的态度,索性直接跪了下来。
她匍匐在王姮的脚边,再三保证:“公主,请您放心,虽然艰难,但奴定会竭尽所能的为您分忧!”
王姮坐在座位上,与跪在马车底板上的阿诗琳便有了一定的身高差。
她居高临下,俯视着阿诗琳,“好吧!本公主暂且信你这一回!”
睥睨了阿诗琳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