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来。
果然——
送走了阿诗琳,楼彧也巡视车队完毕,回到了马车上。
“阿兄,她动了!她有种秘药,虽然不知道具体药效如何,却能达到控制人的效果!”
“……好!我知道了!”
楼彧没有说太多。
他轻轻摩挲着大拇指上的红线,平静从容的玉颜下,是翻滚的杀意——
贱人,尔敢!
竟利用阿姮怀孕,谋害他们夫妻!
楼彧自己也就罢了,他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有人将手伸向阿姮。
虽然阿诗琳是想针对他,但那秘药,可是害人的玩意儿。
若阿姮因此而受到牵连……耶耶定要刮了那毒妇。
摸着阿姮为他画的红线,楼彧控制住了喷涌的煞气。
转过身,他便吩咐下去。
车队已经出发,车轮滚滚、马蹄踏踏,偌大的队伍,在官道上绵延出一二里地。
还不到中午,便有一道鬼魅的身影,无声无息的来到了双驾四轮马车旁。
车窗被轻轻扣响:“郎君,找到了!”
楼彧拉动车窗,露出一条缝,骨节分明的大手,手心向上的伸出了那条缝。
下一瞬,便有一个小巧的油纸包放了上去。
楼彧缩回手,小心翼翼的将纸包放在小桌上。
王姮递上镊子等工具。
楼彧已经戴上了早些年王棉特制的手套,他又接过工具,在双重保护下,打开了那纸包。
“……阿兄,此物跟阿棉锦囊里标注的‘剧毒’之物颇为相似啊。”
“这东西真如阿棉所说的那般可怕?不只是能够摧毁人的肉身,还能消弭人的精神?”
王姮看清那团黑乎乎的东西后,禁不住变了脸色——
阿棉的“未雨绸缪”,又成真了。
那,她在锦囊里所说的种种恶果,也、也是真的?
这世间,竟真有如此歹毒、如此霸道的害人之物?
楼彧面沉似水,他死死盯着那团东西,过了许久,才缓缓说道:“我已经命人潜入南邦,若南邦有蹊跷,他们定会有所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