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甚至是十几年!我等不起,更不愿意等。”
郑十三确实羡慕十六娘与夫君的夫妻恩爱,但,她依然坚守自己的选择。
……
王姮生辰过后,就是楼彧的冠礼。
受邀的宾客,相继抵达。
其中,最尊贵、最有分量的贵客太子,也高调出席。
他今日不只是客,更是为楼彧加冠的“大宾”。
除了太子做大宾,楼彧今日加冠所用的三顶发冠,亦是来历不俗:
初加的缁布冠,乃名士沈度为他准备的。
次加的皮弁,是太子赏赐。
三加的爵弁,则是圣人御赐。
可以说,楼彧的加冠礼,虽然没有父母亲长出席,却丝毫不显寒酸。
太子的亲临,太子与圣人赏赐的发冠,也都证明了至尊父子对楼彧的宠爱与信任。
“谁说楼含章失宠了?”
“对啊对啊,那个被‘贬谪’的官员,还能在任期回京,只是为了加冠礼?”
“啧!太子亲自加冠,还有御赐的爵弁,楼含章不愧是同辈少年中最得圣宠的人。”
“不止呢!你们莫不是忘了,‘含章’这个字,就是几年前殿下为他取的。”
“……嘶!楼氏子,竟有如此盛宠!”
不同于王姮生日宴的低调,今日楼彧的加冠礼,办得十分盛大。
不只是亲近的人家,还有京中诸多权贵,朝中诸多官员,以及楼、王两家的姻亲故旧等,全都悉数到场。
就连跟楼彧的“宿敌”周既明,也接到了请柬,混在了人群中。
他捏紧拳头,看着高台上太子亲昵的为楼彧整理发冠,并殷殷的劝勉,眼底闪过一抹嫉恨。
“到底是出身好啊,因着家族关系,年少时就与太子交好。”
“亦师亦友、亦父亦兄的情分,果然不是寻常君臣能够比拟的!”
“……所以,楼彧去邕州,定是另有差事!”
周既明忽然意识到,楼彧“贬谪”另有内情。
而自己认定的受器重,似乎也并不如表面看着的真实。
“似乎,我只是为楼彧占据官职的工具。”
“大理寺卿,未必能够轮得到我!”
虽然不愿相信,可周既明就是有这样的预感——
他,被利用了!
即便他能力出众,愿意为了圣人做个阴狠恶毒的酷吏、孤臣,但圣人、太子器重的,依然是楼彧。
“……上天何其不公?出身好,就能够决定一切?”
“我明明已经这般努力,可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