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在京城参加宴集,在骊山教书,对三小只的寓教于乐,与王棉、郑十三等闺蜜的八卦时刻,王姮都写到信里、画到纸上。
每隔两三日,就有鸽子、鹞子飞来飞去。
每隔五六日,就有专门的“信使”不远千里的骑快马而来。
这些信使,都是楼彧的亲卫、暗卫。
他们不只送来楼彧的书信,还会顺便带些当地的土仪。
邕州的特色水果啊,当地的织布刺绣啊,还有香料、宝石等等小玩意儿。
不管是国公府,还是骊山书院,众人都能看到印有楼氏印记的骑士来来去去。
“齐国公与琅琊公主果然感情甚笃,小夫妻相隔几千里,还能这般频频交流!”
“新婚燕尔,自然甜蜜。”
王、楼二人的爱情故事,有人羡慕,也有人嗤之以鼻。
“切,不单单是新婚。楼驸马惨遭贬谪,想要尽快回京,就必须要巴结贵人啊。”
“可不是。琅琊公主是个西贝货,可她阿母受宠啊,她还巴巴的攀附上了皇后、太子妃。”
“就是。堂堂公主,竟沦落为给人看孩子的傅母。”
说这话的人,满脸的不屑,却又难掩羡慕。
“傅母”又如何,那可是皇子皇孙啊。
只要能够攀附到真正的贵人,得到想要的富贵,慢说只是“傅母”了,就是姨母变“义女”,也有许多人愿意!
在名利场上,虚名反倒是最没用的。
很多人表面不齿王姮堂堂公主,却沦落为看孩子的奴婢,实际上,内心早已各种羡慕、嫉妒。
如果可以,他们也愿意。
可惜,没有如果。
他们连“自甘下贱”的机会都没有!
“……这些人还真是好笑!”
王棉捧着硕大的肚子,一边吃着刚从邕州送来的香蕉,一边鄙夷的说着。
“他们啊,分明就是嫉妒,却还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真真令人作呕。”
王棉进入到了孕晚期,可她还是忙忙碌碌。
不是在京城照看侯府,经营诸多生意,就是来骊山正常教学。
她没有因为怀孕就被困在内宅,她正常的进进出出,也就能搜集到更多的八卦。
反倒是王姮,虽然出了孝,虽然成了亲,可因为楼彧不在,又有教导三小只的任务,她依然过着深居简出的生活。
且,更多时候,王姮喜欢在骊山。
远离京城的繁华与喧嚣,躲开宫里的是是非非,寄情山水,教学游玩两不误。
她过得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