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着富贵锦绣、歌舞升平的盛世景象。
一众斗鸡走狗、吃喝玩乐的n代们,确定外面太平无事,便重新走出了家门。
比如之前的击鞠赛,还需要双方队员确定成绩,履行承诺。
“公主,击鞠赛虽然没有打完,但您确实赢了我们!”
韦般若不是个输不起的人。
虽然那日自己十分狼狈,还屡屡中了琅琊等人的阴招,但输了就是输了。
在家将养了几日,既是养伤,也是调整情绪。
重新见到王姮时,外伤消退了,她也能理智的思考问题,冷静的对待王姮。
且,王姮在击鞠赛上的表现,虽然有作弊,可还是不能掩盖她马术极好、球技极高的事实。
韦般若是个慕强的人,只要对方比她厉害,她就能高看一眼。
“王九不是废物!至少还能骑马打球!”
勉强有个一技之长,韦般若再次见到王姮的时候,也就没有那么的嫌弃。
她躬身行礼,主动表示:“当日比赛的时候,咱们都说好了的,除去金银等俗物,胜者可以要求败者做一件事!”
她抬起头,目光灼灼,“公主,您要我们为你做什么?”
王姮就喜欢这种“输得起”的人。
虽然还是能够感受到韦般若对她的不喜,但,对方已经没有了那种几乎化作实质的不屑。
即便有恶意,也是一种可以当做对手的看重。
而非看一堆烂泥。
“公主,任何要求都可以,但不能违背开泰律,不能违逆礼法、规矩!”
韦般若身边的王四,还不忘补充一句。
王姮点点头,“放心吧,不会让你们为难!”
“我欲在京城开设书院,届时,还请诸位申请入学!”
“当然,我的书院,不是什么草台班子,我会延请诸如沈度沈先生的名士前来授课。”
王姮没有遮掩,直接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她身边的郑十三,负责补充:“诸位可能有所不知,沂州的东山书院,最初亦是我们娘子创办的。”
所以啊,王姮不是初初出茅庐,而是早有战绩。
“沈度沈名士?”
“东山书院?那、那不是楼学士的书院嘛?”
“……传闻果然是真的,楼学士与琅琊公主极有渊源啊。”
“这般说来,琅琊公主的新书院,也与楼学士有关系?”
“不是!书院不都是男子嘛,我们这些小女郎——”
一众n代叽叽喳喳,议论不已。
王姮隐约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