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主写了‘放妾书’,她与杨庶人再无关系。”
阿胡很快就赶到了王宅,将调查结果回禀给王姮。
王姮丝毫不觉得意外,果然某人插手了啊。
妥妥的阳谋。
人家非但没有算计,还做了好事——让想要离开的人,合理合法的离开。
而谢宴之也有了一个永远都无法彻底切割的前任。
即便谢宴之攀了高枝,娶了贤妻,那位被强权夺走、又失而复得的前未婚妻,始终都是他放不下的牵绊。
“就知道是他!”
王姮气得鼓起了腮帮子,“又断我一条后路!”
“不过,谢宴之也就罢了,他有前任!”
“陆珏呢?他可是没有任何感情经历的骄傲少年郎!”
王姮暗自恼怒的同时,又禁不住将其他的备选拉了出来。
她要邀请衡阳郡主……海棠、就海棠吧。
终是纯情少年的一番心意啊。
……
“阿胡去了京兆府?看到了杨庶人所写的‘放妾书’?”
从弘文馆出来,楼彧骑上马,低声询问着身侧的暗卫。
“回禀郎君,确有此事!”
暗卫低头回禀,“公主此次去王宅,并未与谢郎君一起离开。她独自回了公主府。”
“……小丫头,还是这么的聪慧、敏锐!”
楼彧笑了,不是那种温和的浅笑,而是掺杂着一丝得意与欣慰的笑。
那笑意,盈满了深邃的眼窝,让他整个看着都是那么的温柔。
周围路过之人,看到这样的楼学士,忍不住连连称赞:“好个温柔、高贵的少年玉郎。”
再次划掉了谢宴之,阿姮的名单上,剩下的人……楼彧眼底闪过一抹暗芒,陆珏确实没有前任,可他有着征战天下的野心!
且——
“吐蕃的使臣即将抵达京城,阿姮,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