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妇与他,只是族人,而非亲、子。
楼谨被噎了一下,虽然他还有更多训斥的话,但,今时不同往日啊。
楼彧长大了,翅膀更是硬了。
父子之间,再不是父亲占据优势,而是发生了逆转。
楼谨没了拿捏、控制楼彧的底气!
楼谨都吃了瘪,就更不用说独孤夫人一介妇人了。
她想要跟楼彧母子和解的愿望,终究只是虚幻一场。
楼彧不肯前来,也从不邀请,安国公府与齐国公府就只是名义上的“本家”,私下里,竟无半点来往。
直到今日,独孤夫人才与众宾客一起进入到齐国公府,见识到这位新贵的府邸是个什么样子。
独孤夫人:……心里发苦,却又说不出来。
面对众人的赞赏,甚至是恭维,独孤夫人愈发张不开口。
误会,就误会吧!
或许还能假借这舆论,拉近他们与阿彧的关系!
……
一场生辰宴,喧闹了一天,终于落下帷幕。
王姮本就性子惫懒,忙了几日,终于完成,整个人似乎都被累散架了。
休息!
她要好好的休息!
看到王姮娇气的小模样,楼彧的心,一片柔软。
他习惯性的伸手,揉了揉王姮的发髻:“为了我的生辰宴,阿姮受累了。”
王姮甜甜笑着,圆滚滚的荔枝眼闪过一抹顽皮:“阿兄只是嘴上说说?”
她倒不是主动讨要谢礼,兄妹嘛,关系好,言语玩笑两句,都是正常。
“当然不是!”
楼彧笑了,从袖袋里掏出了一个匣子。
这是他找了匠人,连夜打造出来的小礼物。
“这是什么?”
王姮好奇的接过匣子,打开,发现是一条赤金的链子。
金链上还坠着两个铃铛。
王姮捏起来,轻轻在空中晃了晃,叮铃铃的响动,十分清脆、悦耳。
只是,这金链并不长。
王姮扫了一眼,大致估算出尺寸:这不是项链!
她的脖子确实很细,可也没有细到这种程度。
所以,这是……王姮想到夜里某个小变态的变态行径,她眼底飞快的闪过一抹幽暗。
但,当她抬起眼来的时候,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只剩下了欢喜。
她兴奋的说道:“阿兄,你怎么知道,我想给吉祥弄个项圈儿?”
对,这才不是什么狗屁脚链,而是、而是给狸奴的项圈!
她王姮亦不是任何人的玩物,绝不会被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