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能够挡得住他。
可,某人或许不会那么的肆无忌惮。
王姮已经接连三天没有睡好了,再这么折腾下去,她可能会忍不住。
现在,还不是爆发的时候。
她,不能跟楼彧彻底撕破脸。
王姮掩藏住所有的心事,任谁都没有察觉。
“我的差事倒也无妨!”
楼彧却没有那么迫切回京的想法。
在这农庄,他与阿姮同在一个屋檐下。
他与她,无比亲近,还有那么多的乐趣,忽然离开,他还有些不舍呢。
“且,作为臣子,能够伴驾公主,亦是差事。”
楼彧温煦的笑着,十分君子的表示,他可不是因私废公。
公主是君,他随侍左右,是在尽臣子本分呢。
王姮:……
轻扯嘴角,王姮笑得俏皮:“阿兄又取笑我!我算哪门子的公主?”
“咱们回京,也不只是顾及阿兄你的差事。”
说到这里,王姮冲着楼彧眨了眨眼睛:“阿兄,你莫不是忘了,你的生辰要到了!”
现在已经是四月底。
楼彧的生辰是五月初九。
再有几日,就是他十六岁的生日。
虽不是整生日,却是他得封国公后的第一个生日,颇有些意义。
不只是楼彧本人,就是宫里的至尊父子,想来也会给楼彧一个体面。
京中的权贵更不必说。
楼彧回京后,并没有像王姮一样,举办什么暖房宴。
他整个人表现得都十分低调。
没有举办宴集,没有煊煊赫赫,这种沉稳、内敛,这种低调、含蓄,让他君子的形象,愈发丰满。
除了个人的形象外,楼彧的低调,也让安国公府无从下手。
安国公府想要利用楼彧,继续维持楼氏的尊荣,楼彧却丝毫不给对方机会。
但,暖房宴可以省略,生辰宴却不能糊弄。
楼彧挑眉,作为一个万事万物都会关注的人,过目不忘,记忆力堪称逆天,他自是不会忘了自己的生辰。
阿姮与他一起长大,小丫头表面娇憨,实则内秀,自也不会忘了重要的事儿。
“是了,我的生辰快到了!”
楼彧笑着点头,“今年,阿姮要与以往一样,亲自为我操持生辰宴吗?”
他说话的时候,“亲自”二字语气略重些。
没有血缘,那就只有律法上的“家人”,才能为对方操办宴集。
不是狗屁的阿妹,而是……娘子!
王姮却没有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