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等。
否则,朝廷的负担,将会更重。
太子知道王姮、王棉等几个小家伙敛财的本事,又知晓了玻璃、盐、糖等暴利生意。
太子便让王姮负责筹措出三十万大军三年的钱粮。
原本,太子只是提前做个准备,并没有规定任务完成的期限。
可是,如今大战在即,太子为了支持父皇西征,定然希望手下的人能尽快、尽早的弄到充足的钱和粮。
王姮忽然就感受到了压力。
“搞钱!必须赶在朝廷决定用兵前,搞到大量的银钱!”
热血上头,王姮都顾不得接下来的宴饮,就找到了王棉:“阿棉,你所说的那个拍卖,我们可以搞起来了!”
除了日常店铺的售卖、预定等等营销,还要搞更为高端的拍卖会。
王棉还提议,可以将顾客群,从权贵,开拓到寒门、富商。
寒门可不是真的穷,他们是落魄的世家。
寒门亦有几辈子、上百年的积累,他们的财富,甚至并不比世家少。
至于富商,就更不用说了,他们除了地位,最多的就是钱。
偏偏,大虞朝就是等级森严。
士农工商的格局,绝不是有钱就有跨越的。
比如商人,哪怕富可敌国,也不能穿锦帛,不能用超过尺寸的马车。
他们想要追逐权贵圈儿的“风尚”,根本不可能。
一个“逾制”,就能把他们压得死死的。
玻璃就十分巧妙,它既是权贵圈吹捧的高奢品,却并不在朝廷限制的范围内。
所以,王姮、王棉敢打赌,只要将富商等加进来,定能从他们身上压榨出巨额的银钱。
兴许啊,只一场拍卖会,就能完成太子交付的差事呢。
楼彧默默的看着两个小女郎,凑到一起,叽叽咕咕,热切讨论。
积极搞钱的王姮,看着无比鲜活。
不再是乖巧的、好脾气的小可爱,而是明艳的、灵动的绝色美人儿。
但——
“阿姮,经商终是小道,不可过度沉迷!”
楼彧接受的教育,就是标准的传统士大夫。
或许还没有达到“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那般近乎变态的地步,毕竟大虞朝重武。
武将在朝堂上的话语权,是比同阶的文臣更重。
但,不管是文是武,都属于“士”,是最尊贵的阶层。
而商贾,贱户尔!
麾下的门人,操持一二,为主家赚取财富,也就足够了。
阿姮堂堂世家贵女,皇朝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