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枝上了镇北王府的马车。
将所有车帘都放下。
“车里说话,车外真的听不到吧?”
秦金枝不明所以的点点头,“当然。”
崔莹坐到一边,忽然开始嚎啕大哭!
“啊!!!!!!!”
秦金枝将耳朵用手堵上,“你哭啥什么!”
崔莹指着秦金枝哭道:“坏蛋!大坏蛋!你都知道我在门口,你故意让我听到!啊!!!!!!!”
秦金枝挑挑眉,“你怎么不说你爹是坏蛋?他让你喝的。”
崔莹听后哭的更大声了。
她知道,不论父亲说多么疼爱她。
在父亲心中,她永远比不上二哥。
只是亲耳听到自己的父亲放弃自己,无论是谁都过不去。
秦金枝给她倒了杯茶。
崔莹指了指茶,又指了指秦金枝,哭的更大声了!
秦金枝吸了吸鼻子,自己将茶喝光。
她将崔莹带回镇北王府,崔莹要了一个房间,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便不肯出来了。
秦金枝没让人去打扰她,回到自己的房间,拿出那块朗明月送来的令牌。
这令牌对萧隐一定十分重要,不然不可能藏起来。
只是这令牌是做什么的?
通行令牌?
身份令牌?
秦金枝忽然起身,“云雀!云雀!”
云雀从门外走进来。
秦金枝问道:“刺杀我的刺客带回来活口是不是关在地牢里?”
云雀点点头。
秦金枝起身直接去了地牢。
这里所有的死士下巴都被卸掉。
牙齿中藏的都已经被取出。
没有一个人开口。
秦金枝指着其中一个看起来脾气最硬的刺客。
“把他绑在这个凳子上。”
护卫将那刺客的眼睛蒙上。
那刺客本以为是什么严酷的刑法。
却只感觉脑门上滴下一滴水。
间隔一会又是一滴。
秦金枝开口道:“这个叫水滴刑,过程一点也不痛苦,但头皮长期被水浸泡,个把月的时间就会脱发、腐烂,水滴会将你的头颅滴出一个洞,你会一直清醒,听着水滴敲打着你头骨的声音,随后慢慢,慢慢,感受你的死亡,这便叫做水滴石穿。”
这个刑罚最重要的便是人心会被击溃。
秦金枝也不意他的回应,而是将那令牌拿出来,在其他刺客面前晃了晃,“我只会听一人告诉我这块令牌是做什么的,三天后,其他人,跟他都是一个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