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实实。
郑夫人十分紧张的看着秦金枝。
郑鸿文倒是正常些站在一边。
并没有郑夫人那么紧张。
柳依依走到棺材边,皱起眉头,肺痨是消耗病,死于肺痨的人基本上都是精血耗光被拖死的。
可是这位郑七小姐完全不像肺痨之症的病人。
而且这脸色更像是失血而死。
柳依依的手伸向棺材里的郑七。
郑夫人大叫,“你干什么?”
郑鸿文也有些慌张,没想到这姑娘竟然敢碰尸体!
他没阻止秦金枝开棺就是笃定她们不会细究尸体。
“郡主这是做什么!
您说您是我女儿好友,想来悼念。
可是一进来又是开棺,又是惊扰我女儿遗体,若郡主心不诚,还请速速离去!
我家中与宫里也有些渊源。
若是郡主想对我女儿的遗体做什么,拼了这条命,我也会进宫请陛下主持公道。”
秦金枝冷笑着看向郑鸿文,
“郑祭酒这么紧张做什么,难道是心里有鬼?
告御状这种事我最熟悉了,不用拼命,一会本郡主就可以带你入宫。
但是现在,我怀疑郑七的死有蹊跷,来人,把郑七的尸体抬出来。
验尸!”
郑夫人尖叫着扑过来,“不可以!”
云雀一脚将她踢到了一边。
郑鸿文也大怒,“你们真是无法无天!我要见陛下!”
秦金枝笑容诡异的看着这夫妻俩,“今天,谁也走不出郑府。”
她回身对着镇北王府的侍卫说道:“把郑府给我围了。”
郑鸿文气的指着秦金枝吼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秦金枝不耐烦的啧了一声,“吵。”
云雀上前一脚将郑鸿文踹倒在地,将他的嘴堵上。
侍卫将郑七的尸体抬了出来,用白布将周围都围了起来。
白娟娟跟柳依依走了进去。
只是刚开始,柳依依就红着眼眶跑了出来。
“你们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秦金枝看着柳依依几近失态的样子走了进去。
白娟娟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尸体。
她抹了把脸上的眼泪。
她们二人将郑七的衣服剥了下来。
赤裸的郑七身上都是触目惊心的青紫,鞭痕,新伤叠着旧伤。
最重要的,这不是被刑罚出现的伤,是在床笫之间被虐待才会出现的伤口。
郑七身上的伤足以证明她遭受这样的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