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是什么？”
白娟娟挠挠头，也有些不好意思，随后开口道：“菊阳散，是给那些偏好男风的男子，嗯，助兴用的。”
崔莹瞪大眼睛指着地上的尸体，“你说他喜欢男人？”
白娟娟有些尴尬，毕竟在这个时代，好男风是一件非常大逆不道的事情。
秦金枝眼中出现不明的笑意，“你接着说。”
白娟娟指着尸体说道：“菊阳散会损害身体，长期服用菊阳散，舌头，还有男人那东西上都会有花状的红斑，眼睛会呈粉红色，可惜这三样器官都没有了，不然我可以判断出他是服用了多久。”
秦金枝轻笑出声，什么泄愤。
原来是为了销毁证据！
这李巢的儿子李觅是个断袖，死之前正与凶手欢好过。
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争执，李觅被凶手打死。
眼睛，舌头，子孙根被剜掉都是因为一旦被发现就会留下李觅是断袖的证据，杀死李觅的人害怕被查到他的身上。
秦金枝问道：“砍断四肢，跟剜掉这些器官的可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白娟娟点点头，“根据刀口和血液凝固的时间来看，是一个人动的手，也不全是，尸体左臂的初始伤口应该还有一个人动手，结合尸体的情况，应该是一个力气有些小的男人。”
秦金枝回头对云锦说道：“让底下的人去查，李觅与什么男子来往紧密。”
所以李巢害怕的，就是这个？
若是被人知道他儿子是个短袖，李家声誉难保。
连他这个刑部尚书的位置可能都要坐不稳。
而韦子明在这其中又扮演什么角色？
若是所有的伤口都出自一人之手，那这动手的人是不是就代表着是听令动手，能调动韦子明人，除了韦家人，必定是位高权重。
李巢的私生女大了肚子被养在城外，儿子是个断袖。
这李巢的心理素质还挺强大，怪不得当刑部尚书这么多年。
秦金枝感觉，这谜团只要拨开，她马上就能得到一个甘甜的果子。
既然如此，不如直接去问当事人好了。
秦金枝看向白娟娟，“明日入职千鸟卫，有什么问题就找崔副使。”
白娟娟愣了一下，随后眼中带泪跪倒在地上，“多谢郡主！”
云锦跟云雀将土埋了回去。
“云锦，你送白娟娟跟崔莹回去。”
说完她便带着云雀去了城外，关着李巢私生女的宅子。
秦金枝走进那女子屋子的时候，宅子中所有奴仆都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