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似乎很为庄周梦蝶这种只进不出的收入方式感到心急：“你说钱不流通到市场上那还是钱吗？”
向晚见他实在急的不行，说了一句：“老人家，那你就有所不知了，人家主播是丧失对尘世的物质追求，享受更高层面的追求，比如功德啊什么的。”
“功德？”老人家对这两个字有些陌生。
向晚心想，你这也了解的不太透彻啊就敢出来做生意了？
“是啊，功德，古时道家降妖除魔，造福万民，可不就有功德降身，以后飞升渡雷劫，位列仙班就更加轻易了。”
“啊！这样啊！”老人家被向晚是糊弄的一愣一愣，倒是想起了先前那个话头：“那你所说的更高层面是什么呢？”
向晚：“做慈善啊！她的钱多到花不完，你也说了她一个人都挣了无数人这辈子都挣不到的钱，人家觉悟高，想的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为了怕外面的慈善机构挂羊头卖狗肉贪污一笔笔慈善款，人家还特意成立了自己直管的机构，里面请的员工都是相关专业的从事者，保证每一笔钱都用于需要的人身上。”
老人家眼冒金光：“这样好这样好，侠之大者为国为民啊！”
嗯？怎么又从玄学说到武侠了？
市民公园这边摆摊的要比香客还多，竞争也强，向晚和这老人家无所事事正在窃窃私语的谈论着。
这会来了一个事主，年约二十多岁，穿的是一身高定的西装，长相俊朗，但神色淡淡，让人难以看出来他现在所想的。
来到这里的他并没有挑挑拣拣，而是走到第一位摆摊的师傅前面，直接从怀里掏出了一沓厚厚的现金。
“嚯！”这架势将正在和向晚闲谈的老人家也吓到了，顿时眼睛就亮了，酸酸的说：“款爷啊，老闫这次要赚翻了！”
看这架势，向晚估计这些同行们可能还都互相认识。
第一位师傅，也就是老人家口中的老闫，立刻欢天喜地的热情询问对方想算的卦象。
老人家也停下了和向晚交谈的声音，竖着耳朵听着。
年轻的男人看着师傅，脸色淡淡的说：“本来就是过来旅游的，既然碰到了算卦的地方，那师傅就为我随便算一算，只要算得对，我手上的钱就能全数奉上。若是算的不对，也有一百块的酬劳。”
市民公园这边的算卦收费向晚刚刚也看了，基本在三五十，他这个算一次给一百都超出行情了，哪个师傅不乐意啊！
老人家闻言又偷偷和向晚小声说：“哎呀，这钱老闫赚不了啊！”
向晚觉得有趣，也同样小